堂定责!”

    魏术被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身为执法堂护法,岂会不知宗门规矩?

    只是他从未将陈业这等散修出身的执事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

    更别说,抓陈业一事,还是白家的默许,那锁灵钉还是白家所赐!

    因此,他便肆无忌惮……

    可谁知道,

    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陈业,身后竟会有徐,茅二家撑腰!

    奇也怪也……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茅家弟子!”

    魏术压下心中忧虑,故作随意,从怀中取出陈业的储物袋,如同丢垃圾一般,狠狠地掷向陈业。

    “既然你如此说,那便让他自证清白!储物袋,我可以还给他!”

    陈业不动声色地伸手接住,神识一扫,确认他的神识印记还在。

    也就是说,储物袋还未被打开。

    正如茅松李所言,他连执法堂都没去,何来的罪责?

    无非是魏术趁机发作罢了。

    如此想来,

    若自己身死在洞天之中,这储物袋,想必魏成也不会上交宗门,而是会暗中藏下。

    而自己未曾身死前,他则不敢提前抹去神识印记,以免留下把柄。

    “至于这两柄法剑,铁剑倒是可以还你,至于飞光么……”

    魏术拿起那柄青光流转的飞光剑,冷笑道,

    “此剑,原主乃是云溪坊有名的散修计越泽!如今落到他手中,本就疑点重重!此物,必须作为罪证,由我执法堂扣押!”

    计越泽虽只是散修,但在坊市之中亦有凶名,他因何而死,又为何法器会落入陈业手中,确实是一桩悬案。

    茅松李黛眉微蹙,沉吟一番,看向陈业。

    陈业心头一暖,此人以筑基修者的身份,前来助他,却未持有高高在上的态度。

    反而很看重自己的意见。

    但见茅松李的为难,陈业明白,飞光剑的来历确实有问题。

    当然……

    若他寻得白簌簌,这点问题,便无关痛痒。

    他点头:“可以。只是,还望魏护法能妥善保管,待此事了结,陈某,自会亲自上门取回。”

    “哼,那便要看你,有没有命回来了!”

    魏术皮笑肉不笑,拿着飞光剑,愤然甩袖离去。

    此行去松阳洞天,他要是能放陈业活着回来,他以后就不姓魏!

    待魏术走后,茅松李才收起令牌,转身看向陈业,眉心微微蹙了蹙:

    “你便是陈业?”

    呃……

    陈业颇感无语,他摊手道:“若我不是陈业,难不成外面的那个才是?”

    茅松李心直口快:“非也,只是清竹姐托我照看你,我原以为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让清竹姐……咳咳,没成想……”

    没成想只是一个皮囊不错的寻常执事。

    她听清竹姐语气的焦虑,还寻思是哪个美少年勾动清竹姐的春心。

    陈业见状,哪能不明白茅松李心中所想?

    他大概猜出个十之一二,大抵是清竹姐太过担忧自己,因而交代的时候有所失态。

    因而让茅松李产生好奇,有过高的期望……

    他站起身,拱手行礼道:“多谢道友及时赶到,但想问道友……关于徐家老祖,以及青君认祖归宗……”

    “只是糊弄他罢了,青君可没认祖归宗。至于徐家,亦然没帮你,帮你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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