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前辈,在云溪坊,还能照料两个孩子。”

    她眸子水波盈盈,满是崇拜。

    换成其他中年修者,被她这么一瞧,怕是都要找不到北了。

    但陈业心如止水,

    无他,家里两个娃娃虽然还小,但生的可比林琼玉精致多了。

    “琼玉……”

    薛承均有些吃味,但见林琼玉瞥过来的目光,连忙讨好地笑着。

    邪门!

    这女修太邪门了!

    陈业一惊,客气地接过糕点:“多谢道友了。”

    林琼玉掩唇轻笑:“什么道友?前辈日后唤我琼玉便好。对了,琼玉在云裳阁当舞师,承均乃狩妖修者。不知前辈……”

    她欲言又止,有些迟疑。

    半响,又咬着红唇:“若是不方便,那便算了。”

    神态楚楚动人,令人怜惜。

    陈业心下明了,这才是重头戏。

    林琼玉是特意来探他的底细。

    不过,这种行为,看似冒昧,实属正常。

    散修之间,彼此告知职业手艺,日后也能互通有无。

    譬如,陈业原先住的那片棚户区,都知道陈业擅长灵植术,平日里有灵植出了问题,都来寻他。

    既方便陈业赚取灵石,也让这些散修安心——毕竟都是熟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陈业摆了摆手:“会点侍弄灵植的手艺,以后两位道友若有需求,可以找我。”

    此话一出。

    林琼玉就不再咬唇,脸上的笑意疏远了些:“原来如此……”

    她还当陈业敢带两娃,说不定会炼丹,制符之类的手艺。

    却没想到是最寻常的灵植术。

    薛承均忽然揶揄一笑,插嘴道:

    “琼玉,你还记得前些时日,咱们在棚户区遇到的那个散修吗?”

    林琼玉脸色一变,不停朝着薛承均使着眼色。

    可薛承均本就憋着气,

    林琼玉为了陌生散修给他脸色,要是这散修真有点本事,他还能忍。

    但只是个药农,他就忍不了一点。

    不敢朝琼玉发火,还不敢朝别人发火?

    他示威性地看向陈业:

    “道友,以后怕是没有需求找你了。”

    “棚户区有个散修,灵植手艺很不错。等他治好,再随便找个借口,比如调戏……便无需灵石,他若是不服,那便打一顿!不服也得服!”

    陈业微笑:“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修者?”

    薛承均大笑:“棚户区那泥沟里,什么怂包修者都有!那散修声名狼藉,随便泼脏水便好,旁人更不会起疑,只会拍手称好。”

    “不知,那个散修姓甚名何?”

    “似乎姓陈?谁会记得这种人的名字……”

    ……

    这对年轻的道侣回去后。

    林琼玉漂亮的脸蛋上显露冷色:

    “蠢货!这种事情,你敢对别人说?”

    薛承均挠着脑袋,憨实一笑:“琼玉,你知道的……我就见不到你对别人笑。”

    废物!

    林琼玉强忍着心中的烦躁,语气放得柔和:

    “承均,我不是故意凶你,但这一次,你确实太鲁莽了。”

    她默默叹气,脸上显露一分哀怜,

    “我就担心,你改不了性子,日后得罪人……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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