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调戏于她的,也正是此女啊……呵呵,今日有老夫在此,陈道友想如何亲近亲近,皆随你意,不必客气。”

    林琼玉闻言,霎时间面无血色,娇躯抑制不住地轻颤。

    陈业却依旧无动于衷,仿佛罗恒口中的那个被污蔑的人不是自己。

    他淡淡道:“罗会长说笑了,陈某与林道友不过是邻居,以前种种,皆是误会。”

    陈业倒是没想到,罗恒竟然连这点都调查出来。

    又不知用了何等手段,威胁林琼玉侍奉自己。

    可,无论陈业和林琼玉有何等恩怨。

    他也不可能当这么多人面“亲近”。

    终归是个现代人,有羞耻心。

    “陈……陈前辈,请喝茶……”

    林琼玉温软的身子紧贴陈业手臂,吐气如兰,为他斟满一杯琥珀色的灵茶。

    “哼!”

    罗恒意味不明冷哼一声,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暖阁。

    “琼玉啊,愣着做什么?陈道友面前,岂可失了礼数?坐近些,也好方便侍奉。”

    林琼玉娇躯一僵,脸色煞白。

    罗恒这是……要她坐到陈业身边?

    不,看他那眼神,恐怕不止是身边那么简单。

    果然,罗恒的目光落在了陈业的大腿上,那毫不掩饰的示意让林琼玉几乎晕厥过去。

    她求助般地看向陈业。

    然而陈业只是抬手,轻轻端起了酒杯,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没有看到罗恒的暗示,也没有感受到林琼玉的哀求。

    林琼玉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在罗恒和蔼的目光下,她侧身缓缓坐在了陈业的大腿上。

    陈业却恍若未觉,端坐不动,神色平静,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嗯……和抱徒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酒过三巡,舞乐渐入佳境。

    之前惶惶不安的林琼玉,此时反而惊疑不定。

    她还以为陈业得知真相后,会借势欺辱,却没想到他手脚干净,神色坦荡。

    林琼玉眸光微敛,心绪复杂。

    这个老不死……这位前辈,当真是光风霁月。

    越是接触,越能感受到他的不同寻常。

    孤身带两娃,照顾温柔体贴,富有责任感。

    无论是孔鸿轩的施压,还是罗恒的示好,他都宠辱不惊,淡然自若。

    容貌,亦是清俊不凡,沉稳而不失锋芒,看上去就很可靠。

    和薛承均相比,可谓云泥之别……

    林琼玉脑袋越想越晕,见陈业作势饮酒,

    鬼使神差般,指尖似无意在陈业手背轻轻一划。

    眼神飞快地瞥向酒杯,带着一丝警告。

    陈业心中一动,端起酒杯,却只是放在鼻尖轻嗅,并未饮下。

    他本就是假意饮酒,经林琼玉提醒后,更确定酒水被做了手脚。

    邻座的孔鸿轩见状,脸色微微一冷。

    这酒中被他下了料,无色无味,修士饮下后会头昏目眩,灵力运转滞涩,正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冷冷瞥了林琼玉一眼,

    年轻女修牙关打颤,已经开始后悔提醒。

    酒席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

    待到宴终,罗恒挥手屏退舞女,只留下数个舞女,贴身伺候。

    那灵隐宗的灵植师率先起身,来到堂中一盆被黑布罩着的灵植前,他抚须叹道:

    “罗会长,此株六叶玄参魔气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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