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刻着一个古朴而大气的“叶”字。

    “拿着这个,或许以后会有用。”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牌,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叶然?你到底是谁?”

    他说道:“这张令牌可以在你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救活你。”

    我心头猛地一跳,大脑仿佛要宕机,起死回生的东西都冒出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叶然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目光严肃地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

    “什么都别问,就当你从未到过这里。至于令牌,藏好它。”

    “闭上眼睛,我送你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令牌塞进上衣的内兜里,牢牢按住,就像是在握住最后的生机。

    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无形的力量卷入漩涡,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我根本扛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科技路的胡同里,眼前的场景那么熟悉。

    夜色依旧浓重,空气中透着一丝湿冷。

    我抬头看向天色,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看来,我在那个地方待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还是有点晕。

    那些古怪的经历,叶然的话,叶字令牌。

    这些想法都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时间我捂着脑袋说不出话。

    这是精神力要透支了的象。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光是想也得不出答案,索性不再纠结,只要我能活过三个月,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叶然。

    这般想着,心情竟莫名好了许多。

    我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了,于是朝着附近的早餐馆走去。

    点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大概是折腾了一晚上,我的胃口格外惊人,一口气连吃了三碗。

    老板娘看得都有点愣了,忍不住调侃道:

    “小伙子,失恋了?”

    我嘴里塞满面条,含糊不清地说道:

    “哪儿能啊?我这是在为活着而努力!”

    吃饱喝足后,天色渐亮,我不打算回旅馆睡觉了,而是去了岭城的人民公园。

    这里有跑道、运动器材、篮球场,还有不少晨练的老人。

    晨风微凉,空气里夹杂着青草和晨露的气息,莫名让人心情平静了不少。

    “先跑个两千米吧。”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吸一口气,开始沿着跑道奔跑起来。

    大约跑了四圈,我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背心,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

    周围的老人们也陆续来了。

    有的在打太极,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晨跑,甚至还有几个在练武舞枪。

    岭城的老人真是猛,退休了还这么拼。

    正当我擦着汗,一边打着崩拳,一边调整呼吸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苍老而沉稳的声音:

    “小朋友,崩拳可不是这么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