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师妙法,只是借鉴了旁人的法门,此刻却不便说得。

    “天师,可否让他们再演练一番?好让本王开开眼界?”朱常洛眼里满是好奇。

    “这……”曲桓山迟疑了下,终究道:“殿下要看,本是应该。只是此战法若要成功,全在出其不意。为防消息泄露,本天师早已下令,凡在庄园内的,只许进不许出。殿下随从众多,本来按着本天师的规矩,今日既然来了,便哪个也出不了门。不过念着并未见到战法实情,且看殿下颜面,故而破例允许离去。只是若殿下要看演练……”

    曲桓山没有说下去,但朱常洛也明白曲桓山的意思,但还是难按心头的痒,想了想,又试探道:“天师,若本王令所有人都出去,此地只余本王与王安,可否?”

    曲桓山苦笑一声,隔了好一会儿,终于道:“殿下可记得汉献帝衣带诏的旧事?”

    朱常洛默然。东汉末年,汉献帝因曹操专权,用鲜血写出诏书缝在衣带里,秘密传给董承。董承受诏后与种辑、吴硕、王子服、刘备、吴子兰等密谋刺杀曹操。却因董承说与小妾,而小妾与家奴有染,家奴便向曹操告密,致使功败垂成,白白连累众人丢了性命。曲桓山这说的,便是怕自己出去管不住嘴巴,漏给外人。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朱常洛终于不再坚持,只得悻悻离去。

    走出庄园的大门,朱常洛想着京师精锐都攻不进大门,颇是放下了许多心事,展颜不少。王安却仍紧锁着双眉,还是有些不安。

    朱常洛有些奇怪,便问道:“王安,这百名死士在天师的指挥下,守卫固若金汤,你为何却在这里愁眉不展?”

    王安摇了摇头,叹道:“天师的守卫确实厉害,可却也只是能保自家的假人,至多是个平局。这福王的假人又该如何去取呢?”

    朱常洛一怔,眼眉顿时扭到了一起,是啊,这福王的假人又该如何去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