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
李万知一脸你们懂了吧，“掌门都只是金丹，那其他弟子境界就更不会高了，筑基都能当长老，普通弟子最多是炼气。”
李万知指了指边上的那些老人，“而这些东西又炼过体，加上天赋不差，所以真干起架来，不一定谁输。”
“毕竟正统门派还有规矩，不得伤及凡人，门派弟子有顾虑，而他们……”李万知轻声说，“没有啊。”
白简沉默了。
黎砚跟方鹤安也沉默了。
这是死在正道的身份上了。
叶绾绾跟沈南舟两人却是一脸平静。
“我刚才也问出来了，他们之所以把天赋好的孩子送去魔海，是因为三十年前他们的村长勾搭上了魔界的某位大人，所以要送一些天赋好的人过去给对方当炉鼎修炼，原先送的那些还是青壮年，但这几年不知道怎地，那边开始要小的，他们就也送了。”
“这位夫人应该是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去送死，所以才有刚才的事。”
“但他们骗这些孩子是去魔海打猎，没说实话。”
叶绾绾非常满意，竖起拇指，“不愧是四师兄，打听的明明白白。”
李万知嘿嘿笑，又伸手拉了拉叶绾绾的袖子，撒娇道：“所以下次别丢下我啊，我很有用的。”
提起这，有些委屈。
叶绾绾沉吟，“师兄，你昨天起来是不是没进练功房。”
李万知：“啊？”
方鹤安没忍住了，直接抽他，“你小子又偷懒，师妹留信了，就在练功房内，但凡你进去，你就会看到了。”
李万知跳脚大叫，“我昨天去了，我去了！师兄你昨天还揍了我一顿你忘记了吗？”
方鹤安：“……啊，有吗？忘记了。”
“……”李万知气愤哭了，“小师妹，你的信放在哪里了？”
叶绾绾认真：“就在你桌上，我进灵市之前，放在那的。”
李万知：“没有！”
沈南舟平静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这个吗？”
大家：“……”
连叶绾绾都意外地看向了沈南舟。
小师弟啊……
李万知直接跳上了沈南舟的背，勒着他的脖子，大叫道：“小师弟！原来是你！是你偷了我的信。”
沈南舟面不改色，“我昨晚要给你，你说在睡觉。”
李万知：“——你骗人！你昨晚回屋的时候，我还在打坐，是你说要睡觉！”
沈南舟思索片刻，“这样吗？”
李万知气哭了，“你故意的！”
李万知在沈南舟背上撒泼打滚不肯下来，沈南舟也背着他，听他要挟，“我不管，我要十万灵石才能安慰住我受伤的小心灵。”
“一万行吗？”
李万知：“……”
半晌，他无力地道：“实在没有，一万也行。”
两个人去一旁商量，大家看到了沈南舟低头间，嘴角的笑。
方鹤安感慨，“小师弟这招坏啊。”
黎砚无奈失笑，“难道你们不是故意逗他的吗？”
方鹤安嘿嘿道：“大师兄不是也跟着我们一起吗？”
不然怎么会一句不提。
李万知：“……”我一定是捡来的。
几人打闹间，叶绾绾却一直看着那一批村民。
看得久了，方鹤安忍不住问：“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