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快就引起了圣彼得堡文学界许许多多的人的关注。

    一方面是因为别林斯基本人在文学界的影响和地位,另一方面则是有相当多的人想再打听一下米哈伊尔如今在欧洲那边怎么样,是否又闹出了别的什么动静。

    但别林斯基显然是没有应对如此之多的客人的经验,无奈之下他便只能先去了《现代人》杂志社去找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

    别林斯基本以为只是一年的时间,《现代人》杂志社应该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可当他走进杂志社的那一刻,他就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在看到那一张张年轻且陌生的面孔以及进进出出的来访者的时候,别林斯基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

    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

    要是米哈伊尔见到这一幕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别林斯基高兴之余,也很快就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而在见到别林斯基的那一刻,两人也是由衷地给了别林斯基一个拥抱:

    “亲爱的维萨里昂,你看起来简直比之前要好太多了!”

    等三人颇为高兴地叙了一会儿旧后,在得知别林斯基最近的困境,帕纳耶夫当即就说道: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依我看直接在我家举办一个宴会吧!我估计很多人都会过来,正好你也可以顺带回答他们一些问题,省得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去打扰你。至于他们想问什么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当然。”

    其实不太习惯这种抛头露面的场面的别林斯基有些苦恼地说道:“别说是在这里了,就算是在巴黎我都没法过上一种安宁的生活,跟米哈伊尔走得太近只有这点不好。”

    “这是当然的,你以为我们在俄国就没有相同的感觉吗?米哈伊尔的光芒仿佛都能跨越整个欧洲了。”

    三人简单开了点小玩笑后,关于宴会的事情也很快就安排了起来。

    而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半个圣彼得堡文学界的人都可谓闻风而动,连一些贵族和贵族夫人都打探起了相关的消息。

    在这其中,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情是迫切且充满期待的,分别了这么久,要说他不想念米哈伊尔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米哈伊尔虽然远赴法国,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忙,但他依旧抽空给陀思妥耶夫斯基寄了两封信唠唠文学、唠唠家常。

    当时收到信的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可谓是感动完了。

    除此之外,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由自主地畅想米哈伊尔在法国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是米哈伊尔的话,那他岂不得在巴黎吃个爽、玩个爽、睡个爽然后赌个爽?

    我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幻想了一番米哈伊尔在法国的生活之后,陀思妥耶夫斯基便不由得为自己最近的境况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依旧是老毛病,虽然有米哈伊尔临走前的叮嘱,他在发表新这一块称得上比较顺畅,但他的灵感总是断断续续,几篇发出去的新也并未引起太大的反响。

    当然,最主要的依旧是他花钱没什么逼数,搞得最近又在向自己的哥哥求助.

    另外要说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了免费的书籍以及茶点依旧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去参加彼得拉舍夫斯基小组的聚会,要说这里最让他觉得亲近的点还是他时不时的就能听到米哈伊尔的名字。

    不过有些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会有一种莫名的忧虑

    而暂且先说回帕纳耶夫家的聚会的话,即便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去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真的去了之后还是吓了一跳,全是人!

    虽然帕纳耶夫的房子已经不小了,但有些客人为了能保持一定的距离说说话,已经不得不退至到门口的地方,就算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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