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了最新的福尔摩斯。

    至于为什么说恼怒,只因他最近刚刚连载的侦探虽然开始的时候反响还不错,但当他写到笔下的角色依靠梦境来破案的时候,反对他的读者顿时就多了许多,不仅专门写信表达不满,还让他好好学习一下福尔摩斯。

    可从梦境中得到启示,一直以来不都是各种民间故事、传说和文学作品的惯用写法吗?为什么那个福尔摩斯出现后,这一拥有深厚传统的写法就会受到如此多的批评?

    为此布鲁克还专门写文章在杂志上驳斥了这种批评,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杂志销量的下滑,出版商严禁他再发表一些出格的言论。

    就这样,感到颇为憋屈的布鲁克准备看一看最新一期的福尔摩斯,然后再匿名为“一个真正的侦探”来写两篇批评福尔摩斯的文章,真名什么的还是算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布鲁克翻看起了最新的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坐在那里,一连好几个钟头都一声不响。他蜷缩着瘦长的身子,两眼只盯住他前面的一只化学试管.

    忽然,福尔摩斯抬起头来说:“你是不是不打算在南非投资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我问他。

    他从圆凳上转过身来,手里捏着那只冒气的试管。从他深陷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微微有些笑意。

    “华生,你是承认被我猜中心思了?”他说。

    “嗯!”我不情愿地答应了。”

    又是这一套!看来他也只会这种写法了!

    尽管老读者可能会觉得有些惊喜,但在布鲁克眼里看来这完全就是才华已经耗尽的证明,而接下来的内容也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这么说吧,我是看了你左手上的虎口,然后再经过一系列推理,得知你并没有打算把你的那一小笔资本投到金矿中去。”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是的,确实,不信我可以马上告诉你我的推理过程。第一,你昨晚从俱乐部回来时,我从你的左手虎口发现了白色粉末;第二,据我所知,这些白色粉末的来历跟你打台球有关。你在打台球的时候,通常为了稳定球杆,会在虎口上擦一些白粉;

    第三,你喜欢跟瑟斯顿作伴,一起去打台球,对其他人则不感兴趣;第四,我记得,你在四个星期前曾告诉过我,瑟斯顿有购买某项南非黄金产业的特权,不过还有一个月就到期了,他想跟你一起共同使用这项权利;第五,你的支票簿一直锁在我的抽屉里,这几天你一直没有要过钥匙;第六,所以,我最后推断出你不打算把钱投资在南非了。”

    这也太简单了!

    尽管布鲁克第一眼看还是觉得有些新奇和惊艳,但出于他目前的心态,他还是在心里否定了这个老花样。可不知为何,作者犹如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后面的内容很快就是:

    “这个推理太简单了!”我叫起来了。

    “实际上也是不简单的。”他有点不高兴地说,“我的每一个推理,一旦给你解释清楚,你就说很简单。那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明白的问题。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解释它。”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条放到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纸条,上面画着一些荒诞无稽的符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嘿,福尔摩斯,这只不过是一张小孩子画的画。”

    这就是广告里说的符号?这些符号究竟是什么样子?而且真的能用来破案吗?

    布鲁克并未疑惑太久,在接下来的内容里,一位向福尔摩斯求助的男人敲响了门,他的妻子不知为何被一张胡乱涂鸦的纸条给吓得要死,而也就算在这时,布鲁克总算是见到了这些符号的样子:

    布鲁克:“?”

    这是什么玩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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