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说的,路过一条狗,都给它夹两菜沾沾喜。

    ……

    知青点。

    白悦知道江越要跟白清洛结婚的时候,村里人基本上都收到了喜帖。

    她这段时间经常去堵季承洲,可对方油盐不进。

    好不容易雇人把季承洲骗出来,没等她举着煤油灯去接,季承洲就自己打开手电筒回来了。

    气得她,一下子把气撒在顾常青身上。

    结果更气了。

    她写信要钱,顾常青倒好,又寄过来一堆药品,让她拿去给顾常思。

    拿个屁拿,那顾常思都死了,尸体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一开始知道顾常思去世,她是害怕的,觉得很可能是自己送药不及时,才害得顾常思没了性命,担心顾常青问罪。

    可接连几次受委屈,顾常青又远在市里,她胆子就渐渐大了,哪里还有害怕,就只剩下一肚子的火。

    余光瞥见又跑来找她的那两个人,白悦抿了抿嘴。

    她的事村里人都知道,打听打听就清楚了。

    白悦干脆老实交代。

    “他是来找过我,但他听说我是知青,现在不住在白家,他就去找白清洛了。”

    “他可能误会了什么,觉得我受欺负被赶出来了。我想解释,可我力气小,拉不住他,跑过去的时候,就不见他人了。”

    ……

    季家。

    婚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季家人忙坏了。

    养蜂、盖房、修水库、联合食品厂种菜,一堆事情挤在一块。

    眼看着婚期快到了,房子也开始布置了,白清洛还没回来。

    田翠兰就想让季承鹰去催催。

    “新娘子定个婚期就跑去工作,快一个月都没回来,说出去像话吗?”

    季承鹰不以为然,“哎呦,奶,妹妹忙的是正事,等忙完了,她就会回来了。”

    田翠兰撇撇嘴,“我这不是担心别人说我们家的孩子不上心嘛。”

    她愁眉苦脸,“你看看人家江越忙里忙外,全程操办。”

    一旁正在做彩带的季承洲,闻言,皱了皱眉,“他结婚,他不操办谁操办?”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季承鹰也接话,“就是,奶,我们不也在忙吗?你看二哥手上做的啥,你再看看爸妈,再看大哥,房子还是我们给看着盖起来的呢。”

    办酒席的锅碗瓢盆,还有各种布置需要的东西,哪样不出力?

    季承鹰看透了田翠兰的心思,“奶,你别是因为江越眼睛好了,又一下子从外面带回来那么多大物件,就担心妹妹抓不住他吧?”

    田翠兰恼羞成怒,“胡说八道,我孙女顶顶好。”

    怎么会抓不住!

    她心想:要是江越眼睛在婚后再恢复就好了。

    也不知道等她宝贝孙女回来了,江越会不会后悔。

    药膏有没有按时涂,一个月又过去了,额头上的伤好全了没有啊?

    田翠兰急得脸色都掩饰不好。

    季国强冷笑,“不就是有个女知青跟江越说话被你看见了嘛。娘,不至于,我闺女又不是嫁不出去,只能嫁他。”

    “一边去你。”田翠兰轰他,“村里就你识点大字,那中药材整治技术专家都来讲了那么久的课了,你还不赶紧整理整理,给村里人再说道说道,怎么去提高药材种植和采收。”

    她上手推了两下,“苗苗忙半天了,你不心疼啊。”

    季国强拿碗倒凉白开,“我喝口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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