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是,无限膨胀。

    真正的满足,只是伪命题。

    因满足过后,需求更难以达成、更加扭曲的满足。

    ——

    “织?”

    “嗯,我在呢。”

    “怎么连天窗都给遮住了?外面下雨了,不看雨吗?”

    苏澈收拾完东西、洗完手,撩开帐篷门帘,发现内部漆黑一片,一如顾织家中的闺房。

    “不哦,对那些景色不感兴趣。而且,有点困倦了。”

    顾织声音平静,却似潜藏着些许不一般的情绪。

    苏澈倍感压力。

    “好吧,需要我做什么?”

    “一起躺下。”

    “啊……”

    苏澈想了想。

    觉得这样的要求,只要没有下一步,就还算可以。

    “今天晚上,我可能得早点回……”

    “不回家可以吗?”

    “……”

    话到一半被她打断,仿佛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全都能够被她预判。

    “家里有猫在等我,我如果不回去的话,就没办法喂猫,所以……”

    “是吗?是有那样的东西存在吗?”

    蓦然的,她的语气变得危险了。

    像是,发现了阻碍,锚定了目标,且随时随地有可能将「阻碍」除掉。

    就算哪一天突然听闻她把自家宠物给毒杀的消息,苏澈都不会觉得意外。

    念及于此,他顺从了。

    “那我考虑考虑,你不要激动。”他说。

    “嗯。”

    顾织在黑暗之中微笑。

    ——

    ……

    帐篷里的空间狭小,两人同躺,抱在一起正好。但是苏澈需要与她保持最合身份的距离。

    这就导致,他在尽可能的往角落去躺。

    柔软的篷布和毯子叠在一起,充气床垫类似水床,十分暄软,让人沾之立困。

    外界雨水落下,雨声啪嗒。

    窸窣响动隔着篷顶传来,使得内部二人更加心情舒缓,适合做一些符合氛围的活动。

    苏澈如躺针毡,翻过身来正想主动开口说几句话,打破着迷样的暧昧,

    却忽的察觉到身子一紧,

    像被毒蛇用身体缠住一般,死死的被宏大胸怀搂住,一动不能再动。

    “织……?”

    “嗯。”

    “太近了。”

    “嗯。”

    “这行吗?”

    “嗯。”

    “我……不太能呼吸了。”

    “。”

    试探般的动作就已如此大胆,接下来的情形他不敢想象。

    “跟我说说,为什么这样执着,好吗?”

    他试图再拉扯一二,听一听她内心的想法。

    声音是直接从耳畔传来的——

    “因为生理上并不反感。”

    “生理……?”

    “嗯。”

    顾织低语道:“唯独澈哥哥的味道,是我很喜欢、很想去主动靠近的。就连香软软的妹妹,也会令我感到想要远离。”

    “……原来如此。”

    苏澈对此十分在意,“你以前……从来不接触人吗?”

    “不是「接触」,而是「触碰」。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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