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他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想达成目的,就必须做出选择。

    封神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那宰月儿有了戒心,来年若是想要复刻,几乎没有可能。

    果然,听到陈年的话,卓大官人脸色一沉,沉声道:

    “不是我看不起贤弟,而是这诗乃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位大家手中所得。”

    “要想达到如此水平,怕是有些困难。”

    陈年并没有与他争辩,只是笑着道:

    “大官人还未看过李某的诗,怎么就知道李某技不如人?”

    卓大官人闻言沉默了一下,他眯着眼将陈年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

    “好,既然贤弟有如此自信,不如便将那诗拿出来,让卓某品鉴一番。”

    “卓某虽然不才,但也是举子出身,若贤弟的诗真能比得上那大家之作,那便依贤弟所言。”

    见卓大官人应下,陈年也没有墨迹,他手往袖中一笼,取出一张临别之时让封郁抄下来的诗递了出去。

    卓大官人伸手接过,缓缓展开: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仅仅是念出两句,他便两眼直放精光,将诗往怀中一揣,连声道:

    “好诗!果然是好诗!贤弟大才!贤弟大才啊!”

    “如此才华,莫非贤弟真是夫子高足不成?”

    陈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笑了一下反问道:

    “大官人先前所言,可还作数?”

    卓大官人闻言二话不说,高声道:

    “管家!”

    他这一嗓子,让陈年心中一动。

    “关键不在诗上?那此人的目的...”

    “留方山?还是替死鬼?”

    不过他很快便把替死鬼这个想法抛诸脑后,若只是一个替死鬼,根本没必要拉着他不放。

    此人的目的或许从一开始就是留方山,那所谓的自己登台只是个托辞。

    若是没有自己找上门来,估计他也会花钱雇人冒充留方山之人。

    “只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给故事增加说服力吗?”

    思索之间,那管家已经走到了跟前,卓大官人满脸笑容的安排道:

    “快,带李贤弟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要是少了一分,我唯你是问!”

    说着他对着陈年一拱手道:

    “贤弟快去快回,等下随我一起前去社伯庙准备接亲事宜,莫要误了时辰。”

    陈年看着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点了点头便随着那管家而去。

    片刻之后,陈年走出一个人走出账房,行至无人处,他脚下轻轻一点,一条小白蛇从地下破土而出。

    陈年随手扔出两锭黄金,那白蛇一口吞下,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数息之后,百里开外,官道之上,封郁陡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在他倒地的地方,有点点金光泛出。

    陈年看了一眼对着黄金面面相觑的几人,淡淡一笑。

    卖驴的钱他不能用,因为那驴子并没有卖,但这卖诗的钱,却是没那么多讲究。

    西陵城的社伯庙很大,那社伯虽然在浩气长河的压制之下,消失无踪了,但庙中的神像和主事都还在。

    只是庙中此事布置的却是像个喜堂,丝毫没了原本庄重的模样。

    陈年站在庙门口,看着戏台下庙中主事与卓大官人那亲密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白日喜堂,晚上洞房,要是卓大官人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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