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禄朝印就走了过去。

    到了顾客身后,一把揪住那人的后脖领,咬牙道:“他就挣个苦力钱,你也要敲诈他?”

    没想到顾客愣道:“你谁啊,给我松手!”

    禄朝印道:“你凭什么踹他?你给他道歉!”

    顾客气笑了,指着自己说道:“知道我是谁吗?”

    跪在一旁的黄包车夫也是连连喊道:“朝印兄弟,松手啊,他是九房豪爷的侄子!”

    “我管你是谁的侄子,做错了就得道歉!”

    “噢?我错了吗?”说到这,顾客低头看向黄包车夫,“我问问你,咱俩谁做错了?”

    黄包车夫磕头如捣蒜,不停的说:“老爷没有错,是我跑的太慢,耽误了老爷宝贵的时间,是我错了,我错了。”

    “你看。”顾客指着黄包车夫,得意的对禄朝印说道。

    禄朝印气的牙根都咬的咯嘣响,当即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另一手挥起拳头便砸向他的面门,一口气连打十几圈,直打的鼻血喷涌,又被旁边的黄包车夫死死劝住,这才停了手。

    “有种,你他妈给我等着!”顾客捂着脸上的血跑开了。

    黄包车夫眼含热泪道:“朝印兄弟,你惹不起他啊,你快走吧。”

    初到大地方,禄朝印的心性并未转变,小山村里那套纯纯的原始法则在这里不通用,因为这里的人,吃人不吐骨头,他们的坏,从不在明面上。

    当天晚上,禄朝印刚到家门口,便立刻被几个巡捕抓了进去。

    在巡捕房里,几乎对禄朝印用尽了酷刑,尤其是九房豪爷的侄子,亲自上手,差点给禄朝印骨头都打断了。

    等到师娘去巡捕房里探望的时候,禄朝印已经被折磨的不人不鬼了。

    面对他们索要的天价赔偿,师娘几乎变卖了所有的资产。

    九房豪爷本来是随口说了一个价,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掏出来这么多钱了,这不免让他觉得,还有更多油水可榨。

    他便说:“这些钱,也就能保他不死,想把他赎出去,还得再加一倍。”

    师娘听到这话,当场就落泪了,“这是我全部的钱了,我去哪里再找。”

    眼看诈了几次之后,九房豪爷发现这女人很单纯,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也确实没钱了,便笑道:“那也好说,你留下来陪我一晚上,我就放他走。”

    禄朝印听到这话,即便被打了个半死,还是吼道:“不要听他的!”

    九房豪爷只是挥了挥手,手下立刻抄起木板,朝着禄朝印脸上便摔了上去,一连打了十几下,只打的禄朝印嘴唇往外冒血,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师娘扑上去,跪在九房豪爷面前,抱着他的腿哭着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九房豪爷再次动了动手指,手下停了手。

    “我这里呀,专治嘴硬的人,你呢?”

    说话间,他伸出手指,先是抚摸着师娘的脸颊,然后缓缓的将大拇指塞进师娘嘴里,抠住师娘的嘴唇,一点点撑开。

    尔后大拇指压在师娘的舌头上,另外四根手指托着师娘的下巴,问道:

    “你呢?嘴也很硬吗?”

    师娘眼眶噙泪,伴随着摇头的动作,泪珠擦着脸颊滑落。

    “回去洗干净,今晚到青浦路3号找我。”

    就在此时,禄朝印又是大声吼道:“不要去!”

    “哦?”九房豪爷饶有兴致的看了过去,尔后指着他,看向其他狱卒,“瞧,这个人嘴还真是硬。”

    “我要是再听到他说出一个字,你们几个全部给我滚蛋回家,明白吗?”

    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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