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管辖的地方吗?

    以他清风明月的品质,怎么能容忍有人这么欺压、鱼肉百姓?

    还是华昭为林柔姐弟讲起来,州府以上,官府与军营分属两个班制,具有相互约束与制衡的作用。

    但长期以往,其中的弊端也就越加明显。

    平阳知府可以调动自己的府兵,却是无权干涉军营事务的。

    而镇守一方之责,正是军营管辖。所以这城门,还真不是梁知州能轻易干涉的。

    “军医,快给小爷请军医啊!你们真想疼死我啊!”倒地不起的士兵对着身边的人咆哮。

    同伴无奈地摊摊手:“你喊也没用!军医还在军营里,等着请他过来,没准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找人送你过去吧!”

    然后,几人手忙脚乱地将他抬上了担架,准备往军营赶去。

    百姓们也算是瞅准了机会,只待他们开了城门,就像浪潮般冲了过去。

    他们的行动猝不及防,着实让守卫乱了阵脚。

    “都给老子退回去!”

    “再挤,可就别怪小爷手里的刀不留情!”

    “往后退!都往后退!”

    堆在城门口的百姓身无分文,能不能进城,就看能不能抓住现在的机会了。

    他们就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说啥也不放弃。

    这次,他们一反常态,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也纷纷举起手中的家伙式,护在了自己的身前。

    守卫还想用武力镇压这群暴徒。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己身上的关节突然爆痛!

    那感觉就好像骨头被碾碎了一样!

    别说是把人拦住了,就是拿起武器都费劲。

    “哐啷!”

    “哐啷!”

    他们的刀全都坠了地。

    这下,连同之前的趾高气扬也被百姓们踩在了脚下。

    但很快,就有两队士兵跑过来镇压。

    他们手里拿着盾牌跟长戟,只不过对准的不是来侵犯的敌人,而是对准了手无寸铁的百姓。

    “哐当!”

    城门又被关上了。

    就连那可怜的缝隙也不存在了。

    带队的是个副将,看着倒地不起的守卫,大骂了几句废物!

    “连城门都看不好?一群酒囊饭袋?”

    “听好了,这银子可是要送往前线的!那儿的弟兄还等着军饷退敌呢!”

    林柔暗骂了句狗屁!

    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到底是打得谁的旗号?

    要真是如此,那个脆皮还用得着不断上书请求朝廷拨款吗?

    他也不至于一直研究以少胜多的战法,把自己逼得那么狠!

    用这个由头敛财,那不是故意给脆皮抹黑吗?

    她思量的功夫,华昭已经给那个昏死的男子施了针。

    取针的时候,人已经醒了过来。

    副将看了看华昭,又看了看林柔跟他们身后的马车,眼前一亮:“想进城,每人五两银子,马车十两!”

    “没有银子!”林柔斩钉截铁地说。

    副将上下打量林柔,目光中极尽下流,他吸溜了一口,不怀好意地说:“没有也无妨,让小爷亲上几口!

    收了你,咱们就是一家人,这银子权当是给你的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