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永无岛代理人——还有好长的路得走呢。

    “只是有些猜测,但我懒得去管,也不想沾染多余的麻烦。”煊烈给了些好颜色“什么都不知道的过来,而后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这就你和我的定位。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放纵我用这种简陋的方式去窥视长夜静谧的一角。”

    不过是为躁动的他顺一把毛,免得真的给逆反心理压上一根倾斜的稻草。

    “每每意识到此,我都难免感到不爽利。”他向着少女传递经验“可是你偏就没办法,毕竟他切实的满足了你的要求。真东西,得等你把事情做得好了他才会带着你玩。”

    “……”安吉拉略开这个话题“分头行动吧,您请继续维持历史推演,我去把失踪的孩子带回来,有事再作讨论。”

    煊烈状似无意,他也切实没有多余的意思。

    “确定要把祂带回来?那孩子未必会是永无岛的友方。”

    安吉拉如他所愿,没有衍生出多余的表情和想法,只是这孩子远比大人要单纯。

    “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我的那部分负责。”

    发丝浓密的大猫眨眨眼“你亲自上?外边的不管了?”

    “哈——”安吉拉不想打回旋球了“逗猫很好玩吗?还是为了您那有待提升的自制力?虽说人类对陌生的新人善意有限,但凡是脑子和心态正常的,都不会在什么都不曾了解或是承认的前提下就想要对方死。”

    煊烈歇了心思轻叹出声“又一个小符炎。”

    兵分两路——一路的煊烈是不会干事的,他只会找个合适的座席来看戏。

    正如他所言,拿全场考生乃至丹崖的性命去冒险完全没可能。

    诞生至今的八个使徒中唯一一个生死不明能力不明但是传播和影响范性广阔的使徒,他当然没办法为自己的好奇心负起责,当然,在要负责的事态发生之前那家伙会先把他的脑袋爆掉的。

    但是他可以适度的加点料。

    仅凭煊烈对大静谧的记忆,和当下对逐火时代的研究以及他所能获取的那名盗火者信息根本不足以支撑完全化的逆推,强硬跳跃后果不堪设想;好在【意识】与永无岛,尤其是大热浪散播出的火焰关系匪浅,他可以通过腐殖之龙残留的那一点点古旧模因来加速一下齿轮的碾轧。

    奥萨斯。

    因火焰而保留,也因火而走入繁荣的文明,光芒的背后也囊括着大多数的缩影。现今正因原初之火的失落而身处少有的夜晚,街道遍布杯水车薪的点灯苦苦支撑为数不多的理智。

    简直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虽然表面上一片祥和包容,然而火带来的力量没能永久的延续下去,不断有人想要重燃或是创造出新的火焰。

    祂们从未成功。

    火焰仍在*燃烧*熄灭。

    在焰火愈发渺小,直至将熄的火苗一般,人心亦如随风摇曳的火,人性也如煽动的光影。

    有人投身其中化作薪材。

    它促进了传火人的诞生。

    薪材愈多,火焰愈旺,聚集的群兽不必依偎彼此的体温,祂们得以尽享温度和光明,与长夜的篝火载歌载舞。有一时,蒙昧的羔羊口吐人言“看着吧,黑夜,我们终将夺回属于我们的黎明!”

    添柴分火,守火人一代又一代,不间断的投入火焰,在炙热的火光中成为流传的传火人一体。又是谁人在火焰中发声?

    欢笑与之同在。

    无人在意。

    干煸的柴开启先路,头顶白蜡的金盏落入精细粉嫩的手中。一场冷笑话因然而生,艺术品摔碎了艺术品,白蜡和黄金分了首。

    为何祂们面如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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