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同一时,剧烈的爆炸毁去高塔的一角,展露出如枯骨亦如鬼手的枯枝。

    奥萨斯的一切经由采花手来运作,科技如同大炮也是大贤者从青年时期就费尽心力取入城内,所知者屈指可数。正当他要去缉拿可疑之人时所遇的竟然是守株待兔的防火人。在暴露并接连损失数匹猎犬,在嫌疑人的掩护下艰难逃脱的时刻。

    “我一无所知。”

    在安吉拉看来,他的双眸犹同雨过天晴。

    尽管怀疑未消,可大贤者在对方的以身诱饵下平安回归属无可辩驳的事实,当晚他接收到盗火者与防火首领一同坠入黯色渊谷的消息。

    他们二人水火不容,每每战斗都是奔着要害而去。

    思绪难以理清的大贤者暂且放下对扣留的同伴的处理,然而所有人在奇妙的运作下同时忽略了那个黑色的影子。

    煊烈直奔答案而去,安吉拉还想要再验证一番自己的解题思路,因而她在那处炸开的渊谷下寻觅到两者的踪迹。

    通口的是一个凹凸不平的隧道,经由多代囚徒的幸存者挖掘而出。

    在秘密基地,空的表情自然了许多,卸下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红与蓝洋溢着生动。

    与之相比,金发的防火者全身蒙着一层厚灰,汗水和沙土在褐色的皮肤上干燥,不过他绚烂的金红色依旧锐利的像只鹰。

    “……贤者想要新的突破但不在乎真假,贵族想要维持当前的稳定更不介意手段,至于祂们心知肚明至关重要的原初火其实早已熄灭,而我当时意外点燃火种恐怕是新的,且与我有直接关联,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能够触碰并带走记载中随时伤人的火种?还是隔了许些日子才怀疑到我的头上?”

    头顶金子的男人尝试着压制火气,呼吸的沉重。

    “大贤者能够在所有人之前找到我并给我开出一条后路,在之后我抛出有关点燃火种的可能性时,他下意识反应不是惯有的怀疑,我就知道他接触相似的概念。”

    那结论就很简单了——

    贵族不知道火种的真实情况,大贤者或许知晓内情,但是真正关键却在我的身上。

    “从一开始在圣殿显露的丑态想要钓出大鱼。”他笑得烂漫“满载而归呢。”

    他的领子被揪起来,趋紧的褶皱还是在大片的空袭间松弛。

    “你把我们都算进去了?”阴沉沉的防火人大有再战一场的气势“闹成这样现在又该怎么收场?”

    “我说了,我是关键。”盗火者发出邀请“如果没掌握实质上的内容我可没愚蠢到把自己的脖子伸到死神的镰刀下。”

    盗火者向死敌发出邀请,坚守职责的防火人在下一句中松动。

    “目前三个坏消息:与外界牵上线的贵族正准备卖家、大贤者的转移视线想必正在进行中、护卫原初火的本体就在渊坑深处。”

    这是个十分微妙的时机。

    外界豺狼在失明的阴影中蠢蠢欲动,内部不满贵族的反抗者蓄势待发,或许能够阻断这一切的原初火其实不复存在。然而若此人当真能够带来新的火种,哪怕是虚假,至少也能够明面上暂且维系这摇摇欲坠的家园,衍生出更多时间去清剿显露的害虫。

    这是防火者的退让,却不是盗火者的目的。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为这份虚假和平留下一片空地,他所作所为的初衷及愿望就是打碎它。”

    这场戏剧把数方的剧本抽调嫁接的体无完肤。

    “如果我一开始没有给这儿的隐患加速的话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处于一种可以控制的范围。”

    煊烈安静的笑看陷进一滩沼泽而后从中爬出的漆色鬼影,站在后方的大贤者或许会后悔他的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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