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负的窝在胡子内,直言自己对不起大家。

    “看来我是为我的得意忘形付出代价,看得见我后颈上的印记吗?”

    他侧过身,撩开后发,在颈椎上一块轻轻下凹的浅黑色纹路。

    “在知识积累时,我才察觉到在很小的时候起就已经感染了,尽管我们现在更接近共生关系,可一旦发生同频共振,或是我体内的平衡被打破,那就会进入失序。像先前那样,释放近似花粉的特殊粒子算是很轻的了,最严重的我可能会被完全吞噬彻底沦为孽物。”

    杖尖的击打让披头散发的厉鬼也抬起头,全体注目于无所适从的路杨歌。

    “这也是我向你提出,必须加以制衡的原因。”

    *

    *黑暗无法抹消,它的子女亦是万物镌刻的印记,必要的代价终会带来,在真正触及到它之前,唯有疏导,与限制*

    *

    “有感觉吗?”

    “没有。”

    “这个呢?”

    “没。”

    “奇了怪了完全没道理呀。”

    “爷爷,小秧歌的诞生就不讲道理呀。”

    “听起来是如此……”

    好不靠谱呀。路杨歌在没人看的地方眼皮抽搐。

    他身边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专业吗?

    是的。

    前·光影教会修女没有驱魔证。

    自创发明发明家没有发明书。

    还有绿藻头医生是个炼丹师。(最后那个万里要抗议——谁说炼丹师不能懂医学?知道现在炼药卷成什么样吗?不把医学草药学中医学生物学物种图鉴火焰相性精修熟练到自己创出个配方都没底气说自己是个炼丹师!)

    “我来?”

    李燕归冒头的手转向指着自己。

    上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树老急得老花镜都来不及扶,无措的手杖滑进防线隔开二者。

    “不行呐!要是有什么万一,是很难处理的!”

    李燕归冒出些许焦虑,她似乎急着去与路杨歌接触。

    “是那股味道,很香——”

    她的神情,似乎真的把路杨歌当成诱人的香水,和莎莉丝特在商场展开的锁定抓到目标一样。

    路杨歌从那背后向前冒出个脑袋,好奇提议“要不试试?现在真的该睡觉了——”

    他状似如此的打哈气。

    “小路啊……”

    “答应吧,孩子有这个权利,不是吗?”

    回旋镖有时来得比隔夜报还快。

    “稍微放出点……没问题吧?”

    冰冷的凉味,让他回忆起曾全息模拟里趴在热带礁石上品味的海浪;细心探入,是机械功坊独有芯片芬芳,幽香浅而久远,让他联想到他的人际;又是一转,他站在海浪边,远方的一切是那么的亲切,而你对此的印象空无一物……耳畔的嗡鸣似是在焦急的呼唤,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构筑出任何的形状,茫然的紫丁香萦绕在鼻尖,你懵懂的充当起一位天缺的行者,轻巧的划下无可横跨亦不可击碎的鸿沟。

    复见光明,你也嗅到,或是看见了独特的芳香痕径。

    木林正在用看神奇生物的眼神看他。

    莎莉丝特揪一把李燕归,她的皮肤在折皱不久呈现出一种冰滑的冷硬。

    “你家兔子呢?”

    李燕归沉默的看着她。

    莎莉丝特揉一把眼睛,叫那份红光消去些许,压低作柔软的平视,唇角收敛的糯糯,再搭配一点诚恳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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