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神色平淡,笔尖已经落在了笔记上“你有三分钟的解释时间,不要让我提着你把副官从被窝里喊起来,那我俩都得先掉层皮。”

    漂亮的小青年猛地贴近安吉罗斯的面庞,黄金的冰冷折射在那淡紫色的瞳孔中,莫名的情绪在泛滥“如果我不说,那主管会把小丑吊起来吗?”

    他晃悠悠的笑着,牵着对方的食指一点点摩挲脖颈上项圈的编码“您会电我吗?杀死我吗?在走了一会又把我拉回来?”

    安吉罗斯随着他动作,在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时几乎是半只手回收那般将它扯开,快得像幻觉,果断收缩引来的窒息让人怀疑是否会把舌骨勒断。

    安吉罗斯随着小丑的屈膝一同俯身,宛如一个好长辈津津教诲“Perial,明天你就满十八,我可不想闹得不愉快还要给你准备蛋糕还是送祝福。”

    生理性的盐水从眼眶上溢出,亮晶晶的好似朝露,在骤然而来的引力下滚落,有的扒拉住了脸颊,有的落在地铁板,砸的稀碎。

    主管是温柔的,是铁血的,更是冷酷的冷漠的!小丑的嘻嘻哈哈被呛在喉咙深处,表情扭曲,皮肉不笑的。

    主管是理智的,是现实的,又是童真的纯粹的!这个男人糅杂大片冲突的品质还能突出独特的祥和,所以他能镇住极端者,所以他能管理极端者,所以他才是这里的王!

    佩利亚尔特别喜欢主管,罗也一样;佩利亚尔害怕主管,罗也是如此……他曾在一片欢喜中憎恨,在六年间最终演化成在畏惧中爱戴。

    小丑抬手小心的捏住安吉罗斯长大褂的一角,只要衣服的主人一动就可以甩开那三根手指。

    安吉罗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给这孩子搭了把手。

    ******[她说——人生来奔赴死亡]

    米米娜儿正一步一稳的踩在一根比她脚稍宽一些钢板,明明高度相近,却像站在地面上蔑视悬崖底下的草。与发色融为一体的耳朵一颤,屈腰闪开身后人不礼貌的一撸,两只手护住自己的狐耳。

    “别碰我的耳朵!”

    那是一阵雾气,或是一片烟,常人的视线所不可视,常被怀疑异常源自大脑的臆想,正如高楼风穿堂而过,不留痕迹又全是印记,故而清醒的直面其轮廓者,少之又少。

    “别管我!这是我的事!”

    “给我滚开!”

    米米娜儿仿佛在与看不见的存在争执,其行径像极了叛逆的孩子,反抗着对面的言语和触碰。

    “给我死开!”

    是触之逆鳞还忍耐的爆发?米米娜儿切实的看到了某个女人的身影,她好像有着一对长耳朵还有蓬蓬的尾巴,紧接的是繁杂的图案和影像,流光溢彩被杂碎的的马赛克,沉眠在天鹅绒中央的香水与毒药,最后全是…碎散的光斑和自知致命的沉淀。

    别看——

    “别看。”

    骨头被打入钉子,华美无比的猎食者还未咬上一口猎物就脱了范围。

    “别听。”

    心脏的每一寸肌肉敏感无比,为何我的胸口会如此酸痛?

    “别想。”

    我将头颅交付与你,我融入荒诞的沉寂只倒映你的面容。

    怪风喜欢逗弄高楼的过客,这大概是对人们只顾拼尽全力向上爬的报复,它徘徊于铁架,忽强忽弱,忽上忽下,是难以捉摸的怪客。

    前情提要:安吉罗斯正在怪客的捉弄下一趋一步,他没来得及把副官从被窝里揪出来,他选择强行解除Perial的囚灵锥,凭借小丑天赋的敏锐和直觉,安吉罗斯与小丑狂奔六层从第二道全日连通的平台冲入隔壁塔楼,一连蹦极20米,小丑卡在钢筋台架上充当了缓冲带和气垫,安吉罗斯拿一个坐电梯太慢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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