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玉的五指指尖并拢就可以盒盖。
那声音是美丽的,空洞的,如在草地穿梭,蛇的鳞片就在耳廓边的轻轻一过。
不过路杨歌感觉良好,家里总容易受刺激的猫主子把他练出不低的抗性,这点误伤不痛不痒。
反过来,物理上的抗体几乎等于无。
他瞄回去。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把枪收回去啊——
*
蜿蜒的长廊、闭合的洞穴,浅色与绿植的家园,一层一层,弯弯绕绕,构筑这健硕的松树屋。
“谢天谢地!”
门突兀的打开,一连帧的金色残像连机械都反应不过来的高速冲入空置的台桌,指尖在一堆厚实的笔记脊梁间上下滑动,喜极而泣。
“文件还*活着*(完好)!”
安吉罗斯很快从笔记幸存的喜悦里抽身,注意到静置于附近椅上的冷金属。
“哎,艾琳女士。”他爬起来“你救了我们的*松果*(笔记)!”
没有五官的铁片反应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格挡男人的拥抱可以看出她不喜欢过于热情的表达。
整理一下自己心情的安吉罗斯终于找回属于这身精英社畜的心态,连话语也平静起来。
“虽然不礼貌,但我希望知晓,您为何会出现在这呢?”
“我们的树洞。”
记录官Eileen,哪怕只有一人,她依然读取、记录、甄别、统筹过去百年的一切,但即使是这样,也秉持着非必要不掺和收容所的规则——感染者的一切信息都是独属于与主管及医师的私密。
机械的女士脚踝边的裙边活动了“闯入私人领地一事我先为此致歉,然而员工休息,主管不在联络,候群症正在主街上爆发这般迫切的时间段里,我的行径是允许的。”
“请放心,我所求的是适合大众的缓解、及治愈,并未僭越大家的隐私,您可以检查的我的芯片。”
金眸很快松散下来,正如这个人一同变形“艾琳你的本质我们都了解,我信。”
装点机器的卷发似乎动了动。
安吉罗斯摆摆手,语气轻快“好了好了,我们都放松些吧,看这紧绷的。”
桌底的糖,温热的水器,白霜在深色的水潭上堆成一座小峰。
“都是因为那家伙啊……”他喃喃“连我们也只能跟着胡来。”
在岛的西侧,那处双子松顶,看它的西南方,被削开的钢柱的对面,遥望天空的阴影,看夜色笼罩的棱角。
朝天的金发顺着护镜一同拉下,青年畅快的朝地板跺脚,影子随主身张手欢呼“终于消停了。”
金色闪光乍现成一个青年,神情像极了下课抽出游戏机的孩子,单脚踏出窗口就要外出“接下来就是把那些蚯蚓给连根拔起……”
捏住命运的后颈,一切突然按下暂停键。
“你给·我·等·一·下。”
来自副队长的威压连肩膀都垮了些。
蔓野掐住问题儿童的后颈,一手拎起脑袋把他从窗台口拖回来。
“永无岛在国际上是特殊的,我们不能闹出大动静。”
兰兹用力的撇嘴“你爹都丢了你不急?”
顺带损了一句“斯塔尔都找不着的哦?”
“什么叫找不着!”拉开半边黑色面罩的白刺猬炸开“只是黑洞太多一时排除不了罢了!”
“根本上还不是找不着?”
“你这么行怎么会让这事发生呢?”
蔓野:怒气积*1
“是那大叔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