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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顺畅?”

    阿黄正要扶着指挥官从甲板一跃至水面漂泊的孤筏。

    太顺畅,简直比猎猪时猎物自投牢网还要顺利。

    安推开她。

    “等等。”

    回答有时比嘴来的更快。

    这个大型起重船仔细看看还是看的出来的。当初建设起来本用意在铺设维修并引为起点发展港湾。只是变化比计划快,它起步没有多久,主持资金的莱布拉什特小姐意外身亡,后续工程在各种差错下不了了之,基底也在某次的暴风巨浪下失去踪影。

    现在,在上前方宽阔的甲板,不用感知都知道气息之间的冲撞。

    “……我们过去。”

    ……

    按闵三月的计量,约莫倒推四五个小时。

    圆木竖起,麻绳绞紧,双木一搭,黑绳一密——绷的断开。

    闵三月头一回对一堆木头犯愁。

    又断了。

    她真心怀念萧摇飏,飞鸡在的话多少可以直奔故地。

    气息自胸口而上,呼之欲出。

    “难不成在这住一晚?”

    她玩笑的面向前后推挤欲压而上的潮流,平扁的岸滩早不见踪影,乌云仍在盘踞,老天无情下达洪流雨势的指令,更甚的回响漂洋而至,这座孤岛说少也有七成会被海浪完全吞下。留在这,当个冷笑话就行了。

    回往深处,这片遗弃成空的树洞之间,她寻到中央深池隔壁的歇息点。

    “万幸,这次醒来的你啊?”

    洞穴本就无光照一说,加之外界风雨雷电,在此一见迷尘土间泻点朱砂,伶仃黑爪勾一侧,说是厉鬼而至也不为过。

    少女无言,闵三月也是自乐。

    “看来我不用再打晕谁了。”

    打晕又不打死,重复太多她也是会烦躁的,何况指挥官曾泄露过的非常时期,外界压力可是非常需要避免的。

    川红本不欲言,也无话可说,但耐不住有人找话啊。

    “哎,陪我说说话呗~”

    她的脸很白,很冷,浮着灰灰的鳞片,闻起来也有种灰烬的味道,仔细辨别,尘埃里还混有些许尚未完全腐败的烂肉。

    川红并不厌恶,也不敢称平静,莫名的躁动令她不安又忍不住的想要探究下去。

    这是矛盾的。

    从未有过,也不应该有的……

    她闭口不言。

    你从哪儿来的?

    随主多少年啦?

    “你……”

    哦哦牙齿……果然没看错。

    身体不大好,很久没饮过血?

    喜欢甜食吗?我有糖哦~

    “好嘛好嘛,吃一点,长年戒血又无代替品,就算是纯正的血食种也会因能量不足而衰弱的。”

    歪腻细软的语气与身行力挺的指尖呈相反增长的趋势。

    川红知晓下巴在断裂重塑间不断转换,只是不敢放松,本能叫嚣着松劲会更发生更可怕的事。

    好在女人的糖果不是许多,软派、硬派在先前的数次打斗间,哪怕其主极小心的控制火力也因几次的爆发化作了一滩水渍,混杂雨水黏在衣角。

    或许是许久未接触这些嘴碎,舌尖早早在融化的糖衣间麻痹,逃也逃不开。

    好甜……

    闵三月笑得和春花一般“哼哼~甜吧?”

    “嗯……”

    哼♪

    嗯嗯哼♪

    扮演坏,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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