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举起空杯子看看又放下,继续敲键盘。她就过来帮他把咖啡续上。看见林克对着写满的白板皱眉头,转身走到另一边,就过来帮他擦白板。

    更换用完的水笔,给咖啡机加咖啡豆,更换打印纸,拉窗帘遮挡下午的阳光……

    林克渐渐习惯了潘妮的存在——这些琐事都是林克非常不喜欢的,他过去会交给助理,现在潘妮好像正在填充那个空缺。

    直到有一天,林克考了她几个书上的问题,潘妮对答如流。

    原来潘妮每天回家,也会抱着那些大部头啃到深夜,虽然还没学完,但林克问的恰好她看过。

    林克开始将一些不重要的文档交给她整理,甚至还让她去镇政府跑了一次注册手续。

    对于潘妮的进展,艾米丽看着干着急,可她又不能也辞职过来。酒吧的活儿又繁琐又累,老格斯一个人可顶不住。别看打工娃们出去旅游时,老格斯很快活,那是因为大家都快活。跟集体狂欢似的,心里高兴,不介意顺手帮忙干活儿。

    这天午餐前,林克回到农舍,叫住正在准备午餐的潘妮,“老同学,有时间谈谈吗?”

    这是自林克回来后,两人的第一次比较正式的交谈。

    “好啊。”潘妮内心忐忑的回答道,她手足无措的放下手里的菜刀,猜测着林克想要谈什么。难道是我这段时间做的太明显,引起他的反感了?

    越想越是这样,心里开始萦绕不详的预感,他不会和我说“你明天不用来了……”吧?

    那我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泪水渐渐盈满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