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床上位置,望着上方已经停止晃动的床板,慢慢找回了学习时候的思维能力,生锈了一个月的脑子,像是上了润滑油,思维愈发清晰。

    他身为高丽大学英文系的大二学生,不管主动还是被动,终归对欧美历史有一定的了解。

    加上高中时期的知识储备,或许能从游戏之中分析出什么来。

    没想到曾经的自己,会以这种方式为现在的自己帮上忙。

    现在他唯一缺乏的,可能就是人情世故,他很难通过一些人的话语,来确定对方是否可信。

    只是大约明白一个道理,过分热情的大概率是图谋你身上的某种东西,这件事情还是他从那个女同学身上学来的。

    所以目前的要紧事,是判断出该不该信任那些老玩家。

    “阿西.早知道看多点漫画了.”

    玩家大厅。

    九位玩家的身影在圆桌旁重新凝实,大伙面面相觑。

    野比和上杉眉头紧锁,不知想着什么,田双目失焦,似乎在翻阅信息,隼人倒是一副想说点什么的样子,只是任由他说的话,估计不是什么好屁。

    泷衣左右看看,见没人开口,便率先打破沉默:“我先说吧,我是第一天晚上被杀的,但当时一片漆黑,辨识不了袭击者。不过.很疼,相当疼。”

    她强调了下痛觉,深入骨髓。

    “我们.”野比回过神,脸色有点挫败,“在第二天就全军覆没了,因为我们商量在后面完全互通真实信息,结果就莫名其妙判定游戏失败,直接灌入了大量的水,将我们淹死。”

    “应该是游戏的主持说我们这是作弊,这应该是隐藏规则。后续如果要合作,只能采用暗示的方式了。”

    “或者可以试试在对方手心写字。”

    说完,他看向岩崎,希望能知道岩崎三人经历了什么。

    岩崎的黑雾形态微微波动,没有立刻回应野比,黑雾凝聚一双冒烟的眼睛,视线对准了上杉。

    信息贩子专业户上杉明白他的意思,信息需要用信息来交换,而不是刚刚泷衣和野比这两句没头没尾的对话。

    “我们的游戏目标是离开地牢。”

    “还有一个提示,让我们扮演好角色。”

    “一开始.”

    上杉把从头捋起,将地牢的布局、天使恶魔雕像、卷轴规则、提问环节条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最后,她总结道:“总之,就是个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的‘动物杀’。”

    “目的应该是要达成某种仪式。”

    岩崎听完沉吟许久,才慢慢开口:

    “我们的目标是打开地牢看来这个游戏的确是需要我们的合作才能完成。”

    “你提及的所谓扮演好角色的提示,我们没有。”

    “我、结衣、岛,在银杯庄园里当仆人。每天需要完成管家安排的任务,譬如打扫某处的房间,从杂物间找出某件物品。”

    “但庄园内会有一些没有明说的规则,触犯就会死亡。我们原本的角色应该是知道这些规则的,但我们没有继承这方面的记忆,也不能问,否则一定会引起怀疑。只能用性命去探索。”

    “除去必须完成的任务之外,清晨时候,需要往一尊类似小恶魔的雕像投递一张动物的卡片。”

    “晚餐之前,我们需要从一堆问题纸当中,选中三张投入天使的雕像。”

    “然后准备晚餐,餐量很大,而且大部分都是鲜肉。这些晚餐会放到餐厅,但只有管家能留在那里,我们不清楚庄园的主人是谁。”

    “窗外的场景比较偏僻,应该是郊外。有其他仆人活动,不过他们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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