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死了,尸首被抬走了,你反倒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你哭给谁看?说到底不过是自私、懦弱罢了。”

    萧书兰瘫在了地上,妘璃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利箭,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可魏嬷嬷死了,唯一的人证没了。

    就算是孙之田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除非有新的证据出现。

    不过,看眼前这个情况,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他朝妘青宇拱了拱手,“妘大人,下官还要去处理案件,若有需要,下官还会来叨扰。”

    妘青宇客气道,“孙大人尽管来,我们一定配合。”

    “告辞。”

    孙之田走了,妘璃与谢璟默也离开了。

    萧书兰泪眼汪汪地看着妘青宇想寻些安慰,可她从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儿心疼之意。

    “哎……”妘青宇长叹一声,“书兰,你做下的错事魏嬷嬷替你担了,再有下次,看谁还替你担,你好好反省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书兰“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

    妘筱柔看着她,眼中隐隐透着一股恨意,“娘,这就是你选的好夫君?”

    萧书兰愣了一下,“柔儿……”

    妘筱柔含着泪,“你为什么要改嫁?你为什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柔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若不改嫁就还是诰命夫人。你若不改嫁祖父一家也不会迁离京城。你若不改嫁我就还是将军府的小姐。”

    妘筱柔越说越委屈,“妘璃说的对,你就是自私,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萧书兰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要说妘璃的话像利箭,那柔儿的话就像是刀子,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原来你一直都在怨我?”

    “对,我就是怨你,打你嫁给妘青宇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怨你。”

    妘筱柔大声吼着,吼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

    她下了榻,哭着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萧书兰放声大哭着,她心里全都是委屈。

    她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只是不想守一辈子的寡,她有什么错?

    秋府。

    姜晓妤提着灯笼守在楚云湘的屋门前。

    她的心一直提着,就没有落下过。

    身后脚步声响起,她回头一看,眼前的男人满身都是鲜血。

    楚云湘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这是在等我?”

    “嗯,不放心。”姜晓妤提着灯笼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受伤了没有?”

    “只是擦破点儿皮,不要紧的。”

    “哪儿擦着了,我瞧瞧。”

    楚云湘动了动自己的左边肩膀,“肩膀后面被砍了一刀,我看不见,也不知伤口深不深。”

    姜晓妤绕到他身后瞧了瞧,“你先回屋等着,我去拿药箱。”

    “好……”

    楚云湘乖乖回了屋。

    他先是燃了几支蜡烛,把屋子照得亮堂些,然后坐在椅子上等着。

    没过多久,姜晓妤就背着药箱过来了。

    她把药箱放在桌案上,“背过去。”

    楚云湘听话极了,面朝椅背,跨坐在椅子上。

    姜晓妤剪开了衣裳,“伤口不深,但也不能大意。”

    说完,她先是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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