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父亲扇耳光。

    她扯着嗓子大喊,“爹,你对得起娘吗?娘临终前,爹是怎么保证的?”

    萧宏哲脑袋发晕,身子晃了晃。

    他摆了摆手,“去吧,去你娘牌位前跪上一夜,问问你娘,你到底该不该打?”

    “呜呜……”萧书兰哭着跑去了祠堂。

    萧宏哲的长子萧良年走进了书房,“爹,朝堂里的事儿,小妹不懂,您别怪她。”

    “哎!”萧宏哲重重一叹,“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做起事来也不考虑后果。万一为父这个丞相做不成了,有谁能护着她?”

    “爹,何必杞人忧天?”

    “为父这个丞相做的年头儿太长了……”

    静,填满了整间书房。

    与此同时,战王府,墨竹轩。

    “咚咚”,敲门声响起,夜平的声音传来,“王爷,内奸抓出来了。”

    “吱呀!”门被打开了。

    “谁?”谢璟默语气阴冷。

    夜平张了张嘴,没忍心说。

    “本王什么没经历过?说……”

    “是韩嬷嬷。”夜平的声音有些小。

    “呵……”谢璟默自嘲一笑,“看来本王实在是不招人喜欢,连自己的乳母都恨不得本王死。”

    夜平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属下誓死效忠王爷,绝不背叛,若违此誓,必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夜钊等众隐卫从暗处显出身形来,一齐跪地大喊。

    “属下誓死效忠王爷,绝不背叛,若违此誓,必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谢璟默眼眶微红,“起吧!”

    “谢王爷。”众隐卫起身,眨眼间,消失了身影。

    夜平问,“王爷,是否要审问韩嬷嬷?”

    “没必要,剥了皮扔乱葬岗去。”

    “那背后之人?”

    谢璟默一声轻哼,“哼,这颗钉子安插在本王身边将近二十年都没有启用,如今怕是有人等不及了。”

    他冷笑道,“至于背后之人,无非父皇后宫的那几位有皇子傍身的女人。本王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没什么区别。”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嗯。”

    夜平退了下去。

    谢璟默站在院中,抬头望着这漫天的星斗,轻声呢喃着,“也不知阿璃什么时候能回来?”

    任谁也没想到,妘璃这一走,就是两年。

    两年间,杀殿越发壮大,楚云湘与步晨生更是挤进了杀手榜前五。

    原本一直霸占杀手榜的阎罗门,隐隐有股被超越之势。

    两年间,秋晚卿往来南诏三次,生意越做越大。

    表面上,她做的是丝绸、茶叶之类的生意。

    可暗地里,她倒腾的是毒虫、毒草。

    两年间,明月楼成了京城最大的青楼,生意之好,直叫人眼红。

    京城中人都知道,明月楼背后的老板是战王与容二公子,所以没人敢来闹事。

    而姜晓妤,从一开始的默默无闻,到现在开了属于自己的医馆,其中之艰辛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这日傍晚,姜晓妤送走了最后一个患者,正打算上板关门。

    谁知,一名身材高挑,头戴帷帽的女子走了进来。

    姜晓妤只瞧了一眼,“这位姑娘,请坐。”

    她从没有把病人拒之门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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