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长客气了句,“举手之劳!”

    妘璃问,“师父,那些幽冥罗花呢?”

    “毁了!”

    妘璃放心了。

    项锐成忧虑道,“殿下,得尽快把消息传回京城,好让皇上有所准备。”

    妘璃接过了话,“南诏现在有些乱,一时半刻的没那个精力攻打南平关。”

    “太子妃,此话怎讲?”

    妘璃缓缓开口,把自己南诏一行所做的事儿说了出来。

    她依旧瞒下了风清尘和赫连云梦母女。

    大帐中,以项锐成为首的几名将领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步聪阳惊叹道,“不愧是无喜道长的徒弟。”

    谢璟默满眼的心疼之色。

    璃儿说的轻松,可其中惊险让他感到后怕。

    这时,妘璃看了他一眼,他瞬间领会。

    “出兵在即,众位各自回去做好准备。”

    “是。”

    众人退出了大帐,夜钊守在了帐外。

    帐中,只有妘璃、谢璟默和无喜道长三个人。

    谢璟默问,“璃儿想说什么?”

    妘璃看向无喜道长,“师父,徒儿遇见赫连容若的后人了。”

    无喜道长意外了,“可是把容若的后人带回大夏了?”

    “嗯。”妘璃把皇甫挚对赫连家做的恶事详细说了出来。

    谢璟默唾弃道,“皇甫挚做得也太绝了,竟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

    无喜道长轻轻叹了声,“她们母女身上的寒毒可能解?”

    妘璃回道,“徒儿用一颗解毒丸解了赫连素素身上一半的寒毒。至于剩下的一半,若是徒儿出手的话,最少也得半年才能彻底清除。”

    皇甫挚下的寒毒能从胎里传给后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干净的。

    无喜道长略一思量就做了决定,“既然是容若的后人,我去京城走一遭便是了。”

    “有师父出手,她们母女用不了多久就能摆脱寒毒的折磨了。”

    “为师陪你去见见皇甫觅,之后就前往京城。”

    妘璃估摸着时日,“她们怕是还要个三四日才能抵达京城,师父直接去秋府。”

    “好。”

    皇甫觅被关的地方离谢璟默的大帐不远。

    当铁笼中的皇甫觅看见跟无喜道长和谢璟默一起进来的姑娘时,眼睛一眯,“你就是妘璃?”

    “不错。”妘璃走近,嘲讽道,“你就是南诏先皇?”

    尤其是‘先皇’两个字,她说得格外用力。

    皇甫觅听着觉得有些刺耳,“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一个阶下囚,妘璃不打算与之争辩。

    她直接把那封密信拿了出来,展开在皇甫觅的面前,“这是不是你的亲笔信?”

    皇甫觅惊了,“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里?”

    “巧了,正好被我遇到那夫妻二人,就杀了。”

    皇甫觅怒气冲天,他双手抓着铁笼,不停地摇晃,“你怎么敢?怎么敢?”

    妘璃挥了挥手中的密信,语气中充满了邪气,“我不但杀了你的两个手下,还把皇甫庆和邬罡正杀了。”

    皇甫觅如遭雷击,“你消失的这些日子去了南诏?”

    “对,现在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南诏先皇了。”

    皇甫觅的神色眼见就颓败了下去,“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在你决定诈死的时刻开始,就已经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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