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璃坐在床边守着秋晚卿,一滴泪自眼角落了下来,“娘亲,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天亮了。

    司徒允不见了,谢璟默与妘璃本以为一早就会乱起来。

    谁成想,那名大汉不声不响,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火速离开了。

    至于司徒允,一个过客,只要不欠房钱,客栈才不会管他。

    谢璟默一行人,吃了早饭后,继续赶路。

    妘璃搀着个披着斗篷,戴着兜帽的女子下楼,除了那个店小二多瞧了一眼,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离开客栈不久,谢璟默就钻进了妘璃的马车。

    秋晚卿母女正在说着话,见战王进来了,妘璃正式引见。

    “娘,这位是战王谢璟默。”

    “民妇,见过王爷。”秋晚卿想行礼,可马车中实在是不方便。

    谢璟默客气道,“卿姨,我与阿璃是好友,在人后,你不必行礼。”

    “谢王爷。”秋晚卿没想到,堂堂战王竟如此好说话。

    夜平若是知道她这么想,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

    战王好说话?他怎么不知道?

    那被扒了皮扔到乱葬岗的韩嬷嬷怎么说?

    妘璃见二人认识了,秋家的事儿也瞒不住了,就没什么顾忌了,“娘,司徒允为什么会抓你?”

    “哎!”秋晚卿叹了声,她也很后悔,“是我心急了……”

    原来,秋晚卿这两年往来南诏,通过做那些暗地里的生意,慢慢的也积攒了些人脉。

    她通过生意伙伴,结识了司徒允。

    据说,这人跟南诏皇室有关系,能从他手中弄到宫里的东西。

    于是,秋晚卿动心了……

    与司徒允接触两次后,她就想通过这个人接触到南诏皇室。

    她想调查清楚自己父母的死跟南诏皇室有没有关系。

    谁知,司徒允太过警惕,她还没说什么,就被对方看出了不对。

    于是,她带来的护卫被司徒允杀了,自己也被绑了,说是要带去都城。

    妘璃算是知道司徒允为什么会瞧出娘亲不对劲了。

    “娘亲没有组商队,是自己带着护卫来的?”

    “嗯,我也是心急,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每次走南诏,她都是带着商队来的。

    这次却只带了几个护卫,司徒允若真瞧不出来,那才叫奇怪。

    事后,秋晚卿也后悔,自己为什么如此心急?

    这么多年都等了,关键时刻却沉不住气。

    谢璟默大概听明白了,“卿姨,这也不怪你,亲生父母被害,好不容易有了接触真相的机会,任谁都会沉不住气。”

    秋晚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妘璃却白了他一眼,“你少替她说话。”

    谢璟默顿感冤枉,他这也做错了?

    “你这么说,我娘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妘璃瞪了他一眼。

    谢璟默选择闭嘴,这暴脾气小女子,他可不敢惹。

    秋晚卿被女儿的态度吓到了,“璃儿,那可是战王,你太过失礼了。”

    “卿姨,阿璃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说什么都没关系。”谢璟默语出真诚。

    “那也不行,您是战王,璃儿怎么能对您不恭敬呢?”

    秋晚卿还要说些什么,一扭头,见女儿的脸色黑了下来。

    她连忙认错,“璃儿,娘不说了还不成?”

    “娘,你休想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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