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褚宵离开一小会儿就回来了,他从袖袋中拿了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出来。

    “贾姑娘,这青色瓷瓶中的是绝命散,白色瓷瓶中的是解药。”

    妘璃接过揣进了袖袋里。

    皇甫熠吃饱喝足,叮嘱道,“离开南诏前,记着找我要点儿血,要不这解药没用。”

    “放心,忘不了。”

    妘璃临走时,提醒道,“你还有半个时辰,就在屋子里活动,可别让人瞧见了。”

    “知道了,记着明日还来。”

    谢璟默回了句,“明日夜里偷偷来。”

    皇甫熠那叫一个高兴,“我等着你们。”

    “行了,趁着这会儿工夫,遛遛食儿。”

    妘璃与谢璟默离开了。

    皇甫熠在屋子里溜达了会儿,而后洗干净手,确保闻不出鸡腿的味道了,这才躺下。

    褚宵收拾好桌子,打开窗子散了散味儿,又把檀香点上了。

    等他做完这些,皇甫熠再次昏迷了过去。

    褚宵不得不感叹贾姑娘的厉害。

    主子的毒,宫里的太医轮番把了一遍脉,谁都没有瞧出来。

    他这么想着,宫里的太医再次登了门。

    来人是专为皇甫庆把平安脉的廖太医。

    褚宵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廖太医,王爷怎么样了?”

    “哎……”廖太医一声长叹,收回了手,“褚侍卫,王爷的病是一点儿起色都没有。”

    “那该怎么办?就这么等死吗?”

    廖太医也不知该怎么劝,褚宵和熠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一向深厚。

    “该准备的先准备着,明日我再来……”廖太医边摇头边叹气地走出了皇甫熠的卧房。

    褚宵暗恨,皇上知道主子不行了,除了派个太医来装装样子,连像样的补品都没有送来一星半点儿。

    还有王爷的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的连王府的门都不登。

    当真是人走茶凉,可王爷走不了……

    妘璃与谢璟默去熠王府看望皇甫熠是明着去的。

    二人刚离开王府,皇甫嵘与皇甫聿就知道了。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他们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临近傍晚的时候,南燕使臣进了城。

    慕容妍儿刚到驿馆,就听说了皇甫熠将死的消息。

    她的心落了地,整个人轻松不少,“总算不用嫁给那个丑八怪了。”

    她的嘀咕声被慕容宣德听见了。

    慕容宣德看她的眼神发冷,“妍儿,你现在高兴未免太早了,还是想想到底嫁给皇甫嵘,还是皇甫聿吧。”

    他顿了一下,“又或是进南诏皇的后宫当个妃子!”

    慕容妍儿有些发慌,“皇叔,我不要进后宫。”

    她是南燕的公主,若是进了后宫,皇甫庆是不会让她有自己的孩子的。

    “不进后宫,那就进王府,你自己选吧。”慕容宣德也不管她,回自己屋子去了。

    妘璃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为慕容妍儿感到悲哀。

    皇家女,注定会成为赌桌上的一个筹码。

    谢璟默走了过来,“阿璃是在同情她吗?”

    “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吗?”妘璃白了他一眼。

    “阿璃,心冷些,才不会受伤。”

    妘璃听出他话里有话,“生在帝王家,本就该心冷。”

    “我早该习惯了才对。”谢璟默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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