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邬罡正又想了想,“确定,就叫沐青晖,先皇把他保护的很好,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邬罡正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不说?”妘璃眯了眯眼,“那我就把你和媚儿的事儿告诉你家夫人。”

    邬罡正一闭眼,“先皇身边侍候的一个太监,进宫前曾与我相好,我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妘璃算是开了眼,“你玩儿的还挺花。”

    谢璟默压着声音,“那个太监呢?”

    “给先皇殉葬了。”

    妘璃威胁道,“今儿的事,你要是说出去,后果你应该清楚。”

    邬罡正敢说吗?

    自己的把柄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我不会说的。”

    “知道厉害就好。”

    妘璃点了下头,阿大一个手刀,邬罡正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他搜干净,然后绑起来。”

    “是。”阿大蹲下身子,是好一顿搜。

    搜了半天,才搜出来三张银票。

    妘璃接过一数,两张二百两的,一张一百两的。

    她惊了,“堂堂南诏丞相,身上才五百两?”

    阿大扯下了邬罡正腰间的玉佩,“这个玉佩瞧着不错,应该能值些银子。”

    妘璃瞧了两眼,“收好,离开南诏后立马当了。”

    “是。”

    谢璟默说了句,“他头上束发的玉簪瞧着也还可以,回头一起当了。”

    “好。”妘璃一把薅下,交给了阿大。

    就这样,南诏丞相被抢了个干净,丢在了城外破庙。

    他一夜未归,丞相府可是热闹了。

    丞相夫人亲自带人寻找,于天亮时,在西城门外破庙找到了依旧不省人事的邬罡正。

    丞相大人被抢劫一事,在晌午的时候,已经传得满城皆知了。

    皇甫庆得知消息后,气得要死。

    敢在都城抢劫当朝丞相,那还得了?

    他一道圣旨,下令全城搜捕,定要找到那胆大妄为之人。

    邬罡正醒来后,不管谁来问,都咬死了不知道。

    他只说自己晕倒在了马车里,醒来就回到府中了。

    之后,他就闭门谢客,养起病来。

    与此同时,皇甫嵘带着一万两金票迈进了驿馆的大门。

    他先是来到贾姑娘住的院子。

    “这一万两金票,是皇兄昨日答应的,请贾姑娘收好。”

    妘璃接过交给了阿大。

    “替我谢过皇上。”

    “一定带到,告辞。”皇甫嵘扭身就走了,战王那里是去也没去。

    阿大奇怪道,“他这是被昨日的事儿刺激了,没脸见人啦?”

    妘璃嘲讽道,“当着满朝文武和各国使臣的面,轻薄了未来的皇嫂,他有脸才怪。”

    院子门口,阿大瞧着他离开的方向,“他这是找慕容妍儿去啦?”

    “再怎么说,慕容宣德也是他砸死的,不得上门赔个礼?”

    “也是。”

    “咱们去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启程。”

    “是。”

    二人回到屋中,秋晚卿正在把那些淬了毒的银针一支支地放进一条玄色腰带中。

    这条腰带是专门为了藏银针所特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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