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免费上学还管饭,从古至今都没听说过这样的好事,教主就像天上的菩萨下凡,来救苦救难的。”

    后面的百姓虽听不到张贺的话,但听到身旁人的议论,看到众人纷纷起身,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人站起身,加入议论的队伍。

    隐踪三人也趁机从地上爬起。

    裂地咧开大嘴,低声笑道:“看来他们和大明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隐踪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控风则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竹箫,指节泛白。

    待外面的百姓都站起身,杨奇伟这才缓缓从马车里走下来。

    刹那间,周围百姓纷纷踮起脚尖,投来好奇的目光。

    “哇,这就是圣教教主,好年轻!”

    “是啊,我还以为圣教教主年纪会很大,没想到这么年轻。”

    “说不定是驻颜有术,不是说圣教教主是神人降世吗?”

    “真是帅气!”

    “听说教主还没婚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嘿,是不是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百姓的议论声中,杨奇伟沿着木梯稳步走下马车,来到张贺身前。

    他上下打量着张贺,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说道:“我在唐县时,就听闻张公的大名,知晓您刚正不阿。今日终于得见,深感荣幸。”

    说着,他拱手抱拳,行了一礼。

    这一礼,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张贺平静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在等级森严、规矩繁多的大明朝,向来只有他们下级官员向上级行礼的份,何曾有上级对他如此礼遇?

    张贺只觉心头一颤,大半生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微微垂首,抬手抹了把泪,连忙侧身错开位置,声音哽咽:“不敢当教主大礼。”

    杨奇伟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他目光如炬,环顾四周,看着热闹的人群,赞叹道:“桐柏县比我想象中还要热闹。”

    张贺感慨道:“这都是圣教的功劳。自从圣教到来,周边乡镇、县城,甚至外地州府,来了不少寻找工作的人。”

    “教主废除大部分徭役的举措,实在是……”

    说到这里,张贺情绪激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自古以来,百姓深受赋税和徭役之苦。

    而相比赋税,徭役更让百姓痛恨。

    赋税不过是交钱交粮,而徭役却充满不确定性,许多时候甚至有生命危险。

    就在杨奇伟和张贺交谈之际,一道人影从后方官道匆匆跑来。

    那是一位中年男子。

    他脸色惨白,额头布满汗珠,脚步踉跄,脸上难掩焦急之色。

    不等男子靠近车队,就被随行的护卫拦了下来。

    那人赶忙解释一番。

    而听到男人话语的护卫脸色微变,顾不得其他,快步向着杨奇伟走来。

    他来到杨奇伟身旁,拱手抱拳,忧虑道:“教主,桐柏县东城门的工地出事了。”

    听到这话,张贺双唇微张,表情错愕。

    出事了?

    但随即,他脸色微变,眼神中带着难掩的忧虑。

    怎么会在这时候?

    杨奇伟微微蹙眉,瞥了张贺一眼,低声问道:“什么事?”

    亲卫担忧道:“工地的工人们,以及工人和管理,都出现了争执。”

    “还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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