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眉毛微微一挑:

    “这也是你的手笔?”

    陈之昂摸清了沈翊的脾性,倒也没有做谜语人,而是笑着道:

    “只是借着晋王的由头去摸了摸梵空寺的底,我只担心圣僧一去,梵空寺恐生事端。”

    “结果如何?”

    陈之昂倒是难得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轻轻叹息一声:

    “要说论藏着掖着,真是谁也比不过那些个老和尚,那位空戒大师,我看不透。”

    “全程只有我口若悬河,痛陈你的危险性,他却是无动于衷,只对我说了二字。”

    沈翊瞪大眼睛,好似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说辞,但还是下意识问道:

    “哪两个字。”

    陈之昂道:

    “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