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眉头皱得越紧。

    太像了,怎么能连画画时的习惯都像得可怕。

    到底怎么才能做到?

    沈墨难得有想不明白的事。

    画完最后一笔,苏晴习惯性把笔往耳朵上一架,把那张纸拿起来递给沈墨:“画好了。”

    沈墨看着她耳朵上的那只笔,目光又转到那张画上。

    瞳孔不可置信地震颤着。

    只有黑与白的素描画里——

    有一个人影在深渊般的漩涡中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