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君九渊,跟着他一起起来。

    “让丁瑾进来吧,你别出去了。早上外面还是有些冷的。”

    君九渊伤口还疼着,纵使凤嫋嫋帮他,他穿衣服的动作依然很慢。

    等都收拾妥当,丁瑾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

    一进来,丁瑾便迫不及待质问。

    “你为何擅离职守?公事还是私事?”

    君九渊知道,她在等着向京城汇报情况。

    他坦言道:“亦公亦私。从私,所救之人,是我的至亲好友。从公,他若死了,他背后的势力落入贼人之手,必将天下大乱。”

    丁瑾皱眉,有些不信。

    想不出,如今的天下,什么样的势力能够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那个人是谁?”

    君九渊道:“抱歉,此事涉及机密,还不方便告诉丁大人。”

    丁瑾顿了顿,又问:“那宁国先皇后是否真的如宁皇所说,被你藏匿了?”

    这两个问题,是宁国挑起此战的表面说辞。

    也是丁瑾此行的目的。

    这一回,君九渊沉默了一瞬。

    他在脑子里,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过了一遍。

    随后,对丁瑾道:“慕容真从未真正想要和南夏和平共处,嫁去宁国的和亲公主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丁大人可想而知。若她真的还活着,丁大人会把她送回去吗?”

    这一回,轮到丁瑾沉默了。

    他看着君九渊,好久才起身。

    “我懂了。靖王好好休息,本官先行告退!”

    丁瑾刚要转身,君九渊再次叫住了他。

    “听说,咸城的城市规划图,是丁槐泄露出去的。他是何时成了宁国的眼线,此事还请丁大人彻查。”

    丁瑾道:“靖王放心,纵使是骨肉至亲,若危害南夏百姓安危,本官也绝不姑息。”

    丁瑾走了之后,凤嫋嫋端着一杯茶水,重新坐回到君九渊身边。

    “我怎么觉得,丁瑾不太关心丁槐的死活。”

    君九渊饮下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当年丁珩寄回家的军饷全被丁槐拿去赌了,他娘也因为没钱治病没扛过去。这事一直是丁瑾心中的结。之前俩人能够一个屋檐下生活,全靠那点血脉维系。以后,怕是够呛了。”

    闻言,凤嫋嫋也是一声叹息。

    “那说起来,丁瑾也挺命苦的。”

    俩人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动静。

    “表哥表嫂,你们醒了没?”

    问着话,一只脚已经蹿了进来。

    紧跟着过来的傅将军及时拉住了金石。

    “等等,里面还没回话呢。王爷王妃的卧房,是你能闯的吗?”

    金石道:“肯定醒了,门都开着呢。我跟你说,我表哥这人精着呢,开着门肯定不干少儿不宜的事情。”

    傅将军……

    金石颠颠的跑进去邀功。

    “表哥,表嫂,昨天简直太爽了!我们火烧宁国军营和粮草,在他们边境城墙边摇旗呐喊,把守城官兵都吓尿裤子了,哈哈哈哈……”

    君九渊闻言,看向凤嫋嫋。

    “你的主意?”

    凤嫋嫋道:“慕容真太自信,把边境大部分兵力都带了出来,我们正好可以趁虚而入。我本也没打算让他们真打,杀两个守城官兵,喊两声助助兴,就够吓得他们来求援了。到时候,慕容真担心后方失手,一定会撤兵。”

    说着,凤嫋嫋又问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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