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担心的,也是前世发生过的事情。

    “姮姐姐放心,我有心理准备。”

    朝堂之事敏感,见凤嫋嫋懂了,殷姮点到即止,及时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在门口等着不进去?”

    提起这个,凤嫋嫋也很无奈。

    “要不是怕家中那位吃醋,我早就进去。我一直想着帮你探探那个木栢封的底。”

    她身后还跟着柳儿,还有东宫的一大帮侍卫。

    又不是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倒是不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话。

    只是怕事情再传回到东宫,把那位醋坛子打翻。

    殷姮忍俊不禁。

    “太子和你阿兄,原来都是一样的小心眼!”

    “可不是。昨晚回去还问我,‘美男好看吗?’‘你都没那么看过我,是我没他美,还是没他白?’你听听这语气,我都怀疑我回去之前,他喝了两罐醋,我哄了才好。”

    “当天就能哄好,那太子也太好哄了。这要是换作你阿兄,没三次东湖游,那是好不了的。”

    “哇,我阿兄的心眼,跟绣花针一样。”

    “不如绣花针。绣花针好歹还有眼呢,他吃起醋来,那就是块油盐不进的铁板,可难搞了!”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吐槽着进门。

    木栢封站在廊下,静静听完了全程。

    他狭长的眼眸眯着,那表情似笑非笑,看着有点瘆人。

    凤嫋嫋抬眼看过去,不由一愣。

    怎么看着有点不高兴?

    又没说他!

    殷姮对着木栢封介绍。

    “这位就是东宫太子妃,你在外见了,要行礼。”

    木栢封收起眼神,恭敬一拜。

    “参见太子妃。”

    又是一副乖巧的书生模样,好像刚才表情莫测的人不是他。

    凤嫋嫋让他起身。

    身后,柳儿抱着琴和琴谱也走了进来。

    “先放外面桌子上吧。”

    殷姮看到琴,立马激动的迎了上去。

    “嫋嫋,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我阿兄弹琴的吗?我把阿兄的琴和琴谱一起拿来,以后,你就让他弹给你听。”

    木栢封眼睛一直盯着琴看,闻言这才看向凤嫋嫋。

    “太子妃,在下不会弹琴。”

    “不会就学呀。”

    凤嫋嫋道:“我出钱给你请老师,一个月内,必须把我阿兄琴谱上的全部学会,弹给姮姐姐听。我姮姐姐每月给你十两银子,可不只是让你当个花瓶摆设,你以为你的脸能值几个钱?”

    木栢封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值钱吗?在下还以为,殷小姐就是看上在下的这张脸。”

    男人自古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

    靠脸吃饭还能这么自豪的男人,这世道还真少见。

    木栢封眼神求助殷姮。

    他不想学琴。

    殷姮却跟凤嫋嫋站在一起。

    “我觉得,嫋嫋想的甚是周到。以后嫋嫋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照做就是。”

    金主都答应了,木栢封只能认命的走上前。

    “学就学。多谢太子妃不让在下闲着。”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熟悉的冲击过凤嫋嫋的大脑。

    木栢封伸手接琴谱的瞬间,凤嫋嫋突然反转手腕,将琴谱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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