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沈昼不知何时过来,指尖为她注入一缕真气。

    这缕真气引导着她体内炁的流动,恍若冷水中灌入岩浆,滚烫的感觉比灵脉痉挛还难受百倍。

    “哇好烫好烫!你故意的吧!”

    “我的真气只能如此。”沈昼冷漠地说,“忍着,要么别找我。”

    华灯暗骂句狗男人,嘴上不情不愿道:“……那你继续吧。”

    过了会,房间里再度响起少女愤怒的声音:“你就不能慢一点吗?我的灵气要被你烤干了,真的很痛!”

    沈昼应了声,依旧我行我素。虽然如此,脸上却并无不耐之色。

    他的耐心倒是一向不错,只是总也兴致缺缺,令人倍感敷衍。

    “以后有事叫掌门,别找我。”他边加快真气的流动,边毫不留情地说,“你太弱了。”

    华灯哼哼唧唧:“你温柔一点慢一点不就行了?我跟不上你的节奏。”

    话没说完,窗边一声轻响,华灯疑惑道:“海棠苑还有猫吗?”

    沈昼头也没抬:“是你那个师姐,叫烟什么。”

    “随袖烟?她来干什么……你怎么一下进来这么多?撤出去一点啊混蛋!”

    沈昼不为所动:“最后一步,忍着点明天就不用再来。”话语之冷酷堪比高中班主任。

    一刻钟下来,沈昼是面色如常,她却仿佛浑身散架,牙齿都在打颤。

    沈昼低头看了看,对自己的成果还挺满意:“你现在拜我为师,我就收你当第一个徒弟。”

    华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颤颤巍巍举起一根手指:“滚。”

    沈昼意味不明地睨她一眼,慢悠悠回到床上修炼。

    片刻,屏风后传来少女弱弱的声音:“你能不能先扶我一把?”

    沈昼说:“已经滚远了。”

    “我忏悔,狠狠忏悔。”华灯深沉地说,“该滚的是我,求您高抬贵手,我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

    沈昼:“两百灵石。”

    华灯咬牙:“当然,你应得的。”

    他这才不紧不慢起身,绕过屏风抱臂站着,在她越来越恼怒的目光中欣赏了一会,伸手,扶起她的腰肢。

    华灯如同失去水分的咸鱼,一动不动。

    沈昼分明已经扶住她的腰,却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

    以前,他也是这样给今泽疏导灵脉,但从来不管之后的事。多数时间,今泽都是自己爬回屋内。

    手掌接触华灯腰肢的一瞬,他就感到和今泽截然不同,对今泽刚好的力度对华灯则未免超过,倒像是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华灯:“……?”

    她假笑:“手感怎么样?”

    沈昼回忆了下:“跟刚死的尸体差不多。”

    华灯一口气呛在胸口,用尽好不容易积攒的力量,恶向胆边生,往他腰上抹了一把。

    可惜实在提不起劲,不然高低掐回去。

    沈昼低眸:“你在干什么?”

    华灯心虚地捧着手,小声叨叨:“你的手感一点也不好,像死了三天的尸体。”

    “嗯?”沈昼虚心请教,“死了三天的尸体是什么手感?”

    华灯哪清楚,胡乱说道:“反正很硬,摸着不舒服。”

    “有多硬?”沈昼挑眉追问。

    “像死了三天的尸体那么硬。”

    沈昼还要再说,华灯赶紧打断他:“我们能不能结束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沈昼微微耸肩,松开扶着她胳膊的手掌。下一秒华灯就跟高位截瘫似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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