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叶白也可以坐在水麟兽的身上,骑着它遨游四海。

    “呼,现在看来棺材铺和扎纸匠一脉似乎联手了。”

    “纸人楠应该不会再管扎纸匠一脉的事情,也不会再留手了。”

    “这次僵王出世,很有可能跟棺材铺一脉有关系。”

    “当年棺材铺一脉一直在替茅十八干私活。”

    “茅十八炼制的每一只僵尸,躺的棺材都是出自棺材铺。”

    “这就意味着,棺材铺很有可能掌握了茅十八独特的炼制手法。”

    “我猜这次棺材铺和扎纸匠一脉联手,就是为了王侯墓中的那具僵王。”

    “控制住了那只僵王,就有机会跟炎国谈条件,给他们更多生存下去的机会。”

    叶沧海的思路相当的清楚,真不愧是曾经的奎木狼,现任的破军星。

    “老爹,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扎纸匠一脉,为什么也要跟棺材铺联手呢?”

    “他们不是一直以来都保持中立的吗?”

    叶白颇为不解地问道。

    老爹似乎对扎纸匠一脉更加的了解。

    “这可能是因为扎纸匠一脉不满纸人楠已经很久了,他们认为纸人楠作为他们的保护神,对他们约束太多了,所以他们想要控制僵王,毁了纸人楠。”

    “扎纸匠一脉可能是觉得纸人楠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所以想要有摧毁纸人楠的力量。”

    “扎纸匠擅长侦查,擅长布阵,而棺材铺掌握了控制僵王的办法。”

    “所以他们是一拍即合。”

    “这一次若是僵王被扎纸匠一脉放跑了,我会让他们这一脉的人都牢底坐穿,一辈子都不要想出去那一种。”

    “扎纸匠一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是纸人,但是实际上他们的肉身是在纸人体内。”

    “而且他们逃命功夫一流。”

    “我的意思是,若是扎纸匠一脉当场逃跑,那我们不要客气了,直接撕毁他们的肉身。”

    “不要给他们再多的机会了。”

    “私自放出僵王,不顾炎国的安危,就是重罪了。”

    就在这时,其余县的最高楼处。

    一个一人高的纸人和一个血红色的棺材在这里相遇了。

    “血娘子,这次我听你的话,背叛了老祖宗,不知道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纸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有得必有失,你不是一直都不满意老祖的高压政策吗?”

    “只要干掉了老祖,你不就可以提前上位,成为真正的扎纸匠话事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干点什么事情,都要去轻视纸人楠,你说是吧?”

    血娘子在一旁蛊惑道。

    “是这个道理没错,只是我都不知道我们能干什么。”

    “我们一出生,就被老祖安排好了定位,什么剪纸人、操纵纸人,都是我们都要学的知识。”

    “说实在的,我很感激老祖宗,但是她管的太多了,管的让我都喘过气来。”

    “我甚至有了一种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当家做主的感觉。”

    “老祖宗已经成了压制我们在自己一脉发展的大山了。”

    “扎纸匠一脉若是想突破,那就得开山造石。”

    “总有一天,我会掀翻那座大山,给族人带来真正的自由。”

    血娘子看向了整个其余县,她从高处俯瞰着。

    大量的阴煞之气直接涌入到棺材板中,让棺材板变得更加的鲜艳。

    “好浓的煞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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