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对他遭受的痛苦也能感同身受。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痛不在顾长歌身上，却知晓他有多痛苦，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
“可恶！”
“我不管巨神殿是什么样的存在，百尊伪帝也好，千尊伪帝也罢。”
“就算有古神在世，此生不灭你们全族，我顾长歌誓不为人！”
战车穿梭在虚空，遍布深渊的裂缝，抵达高耸入云的山脉之下。
在遥远的尽头，有一条万丈深渊横卧。
“就在那里。”
“我感受到老祖的气息了，就在深渊之下。”
顾长歌立刻将战车的速度降到最低。
稍许之后。
九龙战车已抵达深渊之上。
顾长歌俯瞰深渊，顿时睚眦欲裂，双目通红，如有实质的杀意迸发出来。
凤天圣尊和姬如玉等人，也都看到了下面的情况。
一道骨瘦如柴的身影，蜷缩在深渊之下。
一口帝纹闪烁的巨大磨盘，随着缓缓转动，正无情的碾压着他的灵魂。
那骨瘦如柴的身影，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他浑身是伤，森森白骨可见。
最严重的伤口，隐约可见内脏在跳动。
“啊~~~”
“杀了我，快杀了我呀！”
“石帝你个畜生，长歌会为我报仇啊，有种你杀了我吧！”
深渊下传来凄厉的惨叫，和绝望的悲鸣。
九龙战车上，众人不忍直视。
连一向没个正行的大黑狗，也忍不住感慨道：
“本皇活了无尽岁月，虐人的阵法也见过不少，如巨神殿这般残忍的阵法还是第一次见。”
“灵魂碾压，比神魂撕裂还要痛苦。”
“那人所遭受的折磨，想想就不寒而栗。”
“长歌，你别跟我说，那就是你顾家老祖吧？”
顾长歌没有听到大黑狗废话连篇，此刻他已被无尽的愤怒冲上头，轩辕剑已缓缓祭出。
闪烁的金仙骨纹，带着无尽的杀意。
“你干什么？”
大黑狗立刻拦在顾长歌面前。
“你被愤怒冲昏头了，赶紧住手，除非你想引来巨神殿伪帝。”
“一两个伪帝你不怕。”
“万一来十个八个，你怎么办，丢下顾家老祖跑路？”
大黑狗一席话，令顾长歌清醒过来。
“你说的没错。”
“我必须从长计议。”
大黑狗以脚作手，指着深渊之上，一口闪烁着神光的小鼎。
“看到没有，那就是传说中的起源古器。”
“是超越极道帝兵的存在。”
“深渊之下的阵法，便是以起源古器作为阵眼的，虽然你的轩辕剑可以强行破开。”
“但需要多次尝试。”
“这可是伪帝布置的大阵，你第一次出手，就会惊动伪帝，到时候就没机会出第二次手了。”
“所以不可蛮力破阵。”
此时，深渊边上，两名守护在此的巨神族准帝，正戏谑的凝视着深渊之下。
“顾啸天这个蝼蚁，终于要扛不住了。”
“石帝说过，最多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彻底炼化他的灵魂。”
“依我看，或许要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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