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不地道呀。”

    就在江舒棠百口莫辩时,周建国气喘吁吁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村长看到周建国过来,忍不住老脸一黑。

    “建国,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村里待着吗?”

    周建国没搭理村长,是直接看向报社的人。

    “我是周建国,跟他们是一个村的,现在我用我爸抗日老兵的名誉发誓!是村长他们杀熟,把好的留给别人,把质量差的留给江老板,被江老板识破了,江老板才取消合作,前阵子村里下雨,他没做好防护,仓库漏雨了,里面的棉花都烂了,他们赚不到钱,就商量好过来讹人。我敢保证我说的没一句假话,不然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周建国说完,已经是热泪盈眶,随后哽咽着说道:“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当初我被村里的恶霸欺负,是江老板找公安救了我们全家人,她是个大好人,更是个大善人,自从她收了我们村的棉花,我们村里的草房都盖成砖房了。做人得有良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哪怕我被人排挤,在这个村里待不下去了,我也要实话实说,不能让好人寒了心!”

    周建国说完,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抗战老兵是极其有分量的,要是没有他们的英勇杀敌,大伙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吗?

    周建国都这么说了,应该不会是假的。

    村长瞬间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建国,这事你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

    周建国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抖落出几团发黑的棉花,“这就是你们留给姜老板的好棉花?还有你,李老二,你良心让狗吃了?去年你媳妇难产,是不是江老板提前结款,你才有钱把老婆送到医院?”

    被点名的李老二顿时蔫了,红着脸往后缩。

    周建国又指着旁边一个婶子,“刘婶子,你那个读书的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正好碰到江老板过来,是谁帮你们出的头?你的良心呢?”

    王婶子垂下头,一声不吭了。

    就连先前哭闹的老太太都悄悄从地上爬起来,溜出了人群。

    村长咬了咬牙,还想狡辩,可看向周围的几个村民,大家都没了心气。

    人心换人心,江舒棠对他们这么好,他们心中难免有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