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弟子三流都够呛,别人暂且不说,咱们兄弟出五十个突袭他们,也能办到。”
“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还不是被赶上山看着圣火吗?要不是大小姐极力让我们忍耐,我早就受不了了。
当初老教主急匆匆赶往湖北,没带上我们,否则那南宫乱怎么敢叛乱,咱们现在也不用受这阳俆的气。”
“也不知道还要忍多久,反正这阳俆身为老教主亲传弟子,却伙同南宫乱叛变,他这个教主我根本不服。
要我说不如趁他受了重伤,咱们这一百多兄弟直接冲下山去一拥而上,乱刀砍死,再拥护大小姐当教主。
以后也就不用在这山顶上强撑着了,我现在靠着火这么近,可这骨头缝里全是寒气,太难受了。”
“小点声儿,阳俆一直派人监视我们,小心被他的人听去,咱们要相信大小姐,大小姐肯定会报仇的,现在不过是暂时隐忍,只要我们兄弟在,终有那报仇之日。”
“多说无益,还不如喝点烈酒实在,刘老六,屋里的酒喝完了,你去旁边酒窖再搬两坛过来。”
“凭什么是我去啊,一开门就要吃一大口雪,等下又要哆嗦半天。”
“废话,就凭当初是我手把手教你基本功的,跟我比你就是个生瓜蛋子,还不快去。”
一番争论之后,那个叫刘老六的汉子拗不过其他人,嘴里嘟嘟囔囔的推门而出,过了一会儿,这刘老六就真的抱着两坛酒回来了。
“哈哈,这天气围着火炉,烫点酒,酒里放点姜片,一口下去浑身都是暖意,刘老六你立功了,你小子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最爱抱怨吗?”
刘老六脸上全是雪,没搭理问话之人,只是一味地凑在火炉边,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旁边立刻有人帮他脑补:“还用问,肯定是刚出门就戗风了,现在说不出话来,别理他,我们喝。”
酒过三巡,木屋内出现了低声的哀嚎和呻吟,在这远离总坛的峰顶之上,有着风雪之声掩盖,谁也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
之后就是那个叫刘老六的人打开门,从外面拖了另一个刘老六回来,扔进木屋之中,然后迅速的消失在风雪之中。
第二日清晨,光明顶再次热闹起来,阳俆疗伤一夜,略有些起色,也被这喧闹惊动了。
“外面发生何事,我明教弟子何时这么没规矩了?”
有弟子从外面跑来,一脸慌张:“启禀教主,出事了,昨夜在圣火旁守夜的弟子全都死了,一共三十多人,直到今早换班才有人知道。”
阳俆的眼皮止不住的跳,真气差点逆行,现在是多事之秋,他就怕明教突然冒出什么动乱来,而自己无力弹压。
负责守卫圣火的可是方宇的亲卫军,都是二三流的身手,三十多人一晚上就没了?他脑子里立刻出现突袭五行旗的那五十个人,眼下也只有他们有此等战力。
“快,快带我过去。”
待阳俆赶到之时,圣火峰附近聚满了人,最扎眼的就是一群围在木屋旁的弟子,阳俆对他们很熟悉,当年老教主方宇的亲卫,一共百人,现在还站在这里的只剩下六十多人。
这些人个个脸色冷峻,刀剑出鞘,将木屋团团围住,谁都不准进入,看到阳俆的眼神也充满了戒备和仇恨。
“让我进去,我是明教教主,谁敢拦我?”,阳俆一心查看死因,却不料这些亲卫连他也敢拦下。
紧接着,吴毒也带了一帮弟子过来,看到亲卫们对阳俆拔刀相向,吴毒一挥手命手下将这些亲卫包围了起来,情势一触即发。
“我们在等大小姐,大小姐来之前,谁也不准进去。”
“混蛋,我是光明左使,还有教主在此,你们竟然不听命令,想造反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