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有当亲爹的会嫉妒亲女儿的才华,所以对她生死都不上心,甚至还要踩一脚彰显自己本事???”

    娘欸,他要是有个这样的女儿做梦都笑醒了。

    那他肯定把女儿分家分出这个祖宅,找个地方发财当地主。

    对了,兄长说什么来着?

    要五十坛酒?

    诶嘿?好机会啊!

    姜民富立刻就找了马车回家跟老爹说了这事儿,姜长生也被这个好消息分散了对姜民富的怀疑,立刻安排全家把存的酒都拿出来。

    姜民富趁机藏了一块大曲在怀里,刚放到屋子里藏好就听到自家婆娘催促。“全家都在忙,你在干啥呢,看看你二哥又去现眼了,你再不去以后别人吃肉你连骨头都嗦不到。”

    “行了行了别喊了我回屋喝口水咋了,还不给人喝水了?”姜民富心道这糟心婆娘,脚下不停地出去。

    迎面就对上了姜长生凝视的目光。

    牛肉呢?

    姜民富心中咯噔一声。

    两日后,姜露又去一趟黑水潭边,瞧见了三叔做的标记。

    挖出了荷包和一坛酒液。

    还有二两碎银子?

    嗯?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之前许诺过零碎的钱可以给三叔当辛苦费的,他怎么又送回来了?

    姜露准备返回时,又听到了动静。

    熟悉的驴车,熟悉的遮遮掩掩的三叔。

    她从一棵树后走出来。

    由于脚步静悄悄的,动作不大,这猛地一出现还吓到毛驴了、

    毛驴受惊连带姜民富也吓了一跳。

    “是姜露啊,我说你这脸就这样了吗?”猛地一看还是不习惯。

    如花似玉的小侄女成了这个样子。

    “三叔可是来寻我?”姜露不欲多谈这块红斑的事。

    姜民富点点头,随即露出一张愁苦的脸。“哎呀姜露啊,三叔为了你的事真是心累啊,好几次差点被你爷爷发现,我这老身板可经不住几次了,以后给你三叔找个轻松点的活啊。”

    姜露心说,三叔三十有二而已,如何就算是老身板了。

    “三叔,您正值壮年。”

    姜民富尬笑,拍拍身边的板子示意姜露上来。

    姜露把酒搬上车,一路上都抱着。

    姜民富指了指车后面:“你要的大曲砖也带来了,要不是那天有个豪气的商人出现买了五十坛酒,我也没那机会。”

    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姜露,姜民富忽然说。“要不是你,其实也没这大桩生意。”

    原来姜民富第二天就听到客商抱怨怎么没见到姜露。

    说如果不是姜露,他不会特地跑这么远来。

    姜露诧异,自己的名气大到其他县城去了吗?

    “那人说自己姓尚,说来也怪,大批量买酒的买家都会压价,他们不但不压,还多给了辛苦费,出手可大方了,我跟着搬个酒都被赏了五两银子。”

    得知姜露已经香消玉殒后,更是给了两年的长期订单。

    要不是尚老爷尝了酒水并不是很满意,估计订单还会更长远。

    姜露沉吟片刻,在脑中搜索有关记忆。

    尚夫人。

    啊,尚家的太太可不就被称呼为尚夫人。

    她想起来了。

    去年有个夫人陪同丈夫返乡,路上孩子高热不退,随行大夫和当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年轻大夫说用烈酒擦拭兴许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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