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也不知道广越如何招惹到了广越。

    “妈的,跪刀哥啊,跪我面前,想让我挨揍吗?狗东西!”光头一脚把广越的老婆踢翻,广越老婆疼得脸都变形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赶紧爬起来跪在刀柄面前,脸上全是恐惧,招金两口子也一同跪在刀疤面前,忐忑不安。

    “你儿子欠了我30万,算上利息,50万,拿钱,我就放人,否则,打断一条腿,丑话说在前面,腿只能算利息,打断了,还是要还钱的,自己选吧。”刀疤半蹲在招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蜈蚣疤痕蠕动,仿佛活过来了,狰狞可怖。

    “刀哥,我们家没钱。”招金哀求道,脸上全是恐惧。

    “你觉得我大老远跑一趟是来听你说没钱的吗?”刀疤用手指了指脑袋,轻柔道:“脑子,要动脑子,没钱就想办法,我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提出问题的人,老东西,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我家真没钱,所有的钱都被这个败家子拿去赌了,现在家里根本没钱,一枚铜板都没了,明天下锅的米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招金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打,两条腿!”刀柄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了,扫了光头一眼。

    “小子,要怪就怪你老子狠心了,要钱不要你这个儿子。”光头狞笑一声,铁棍夹着呼呼风声砸向广越的膝盖。

    “别打,有钱,我有钱——”广越大叫,因为太紧张,声音都变形了。

    “你认真的?”铁棍在距离膝盖一公分的位置停下来了,光头怀疑地看着广越。

    “房子,我家的房子,刀哥,我可以抵押家里的房子,就算100万怎么样刀哥,这里的房子市场价150万一套,我只要100万,便宜50万。”广越舔着脸看向刀疤,眼神希翼。

    “你这个混账玩意,你把房子抵押出去了,我们住哪里?”刀疤还没有说话,招金先开骂起来了。

    “儿啊,不能卖房子,房子是你爷爷传下来的,不能卖。”广越的妈也是不同意的。

    “老公,不能抵押房子,否则我们就没地方住了,你不想想自己,难道不想想我们的儿子吗?”广越的老婆也劝道。

    “闭嘴,你想我死吗?房子没了可以再赚,我的腿断了还能再接回来吗?无知的东西,我死了你们就能好过吗?”广越怒道,招金还要再说,被老婆子给拦住了。

    “刀哥,您看怎么样?”广越忍着痛爬到刀疤面前。

    “不怎么样,你们这里的房子是集体产权,没有房产证,不能买卖,不能变现,我要来干什么?让我在这里住吗?还是给我当员工宿舍?”刀疤直接拒绝了,满脸嫌弃。

    “不,刀哥,您可以出租,这里的房子很好租的,每天都有人来这里问是不是有房子出租,真的我没有骗你——”广越赶紧道。

    “你脑子有病还是我有病?出租?一个月才几个钱,我有那个闲功夫每个月跑过来收这点租金?你看我想包租公吗?你他妈的在戏耍老子呢。”刀疤怒了。

    “刀哥,你别生气,我真没钱了,我家就剩下这个房子了,你就算打死了我,我也没钱啊。”广越带着哭腔道。

    “借钱的时候你可没说你还不起啊,规矩不能变,知不知道,老子可是真金白银借给你钱的,还的时候却给我耍无赖,欺负我好说话吗?没钱,那就打断四肢,杀一儆百。”刀疤冷冷地道。

    “不要啊,刀哥饶命,刀哥饶命——”广越吓得发出杀猪一般的惊叫,连连求饶。就在此时,小弟里面,唯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走到刀疤耳边说了几句话。

    “等一等!”刀疤出声,光头已经走到了广越面前,又停下来了,铁棍还在广越眼前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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