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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皇后跟死了爹娘一样呆呆的坐在那,一言不发,也说明了事情发生了变化。

    况且,魏王无子,这才是致命伤。

    简单说了下后,李为舟提醒道:“不过二哥说的也在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防备狗急跳墙。我这次不在京城待太久,避避风头,半年后再来一回。”

    李德隆即使再舍不得,也知道轻重,点头道:“对对。再者,如非必要,这几天最好不要轻易出城。”

    李为舟笑着点了点头,道:“省得。”

    忽地官道后面一阵骚动,来往行人自觉的避开一条通道,盖因身后一对轻骑丝毫不管前方道上有人与否,恣意狂飙着。

    避之不及的不管人手还是车马,都被最前方的两骑用鞭子卷了丢到路边。

    虽未伤人性命,可难免狼狈不堪,押送货物的车驾,更是将货物散了一地。

    太嚣张了。

    李为舟一行倒不用避让什么,本就靠着路边前行,李长安压低声音对李为舟道:“说谁谁到,这就是魏王府的人。瞧见了吧,京师重地啊,太猖狂!”

    李为舟笑了笑,看着呼啸而过的三十余骑中,衣着光鲜华贵的一个年轻人,轻声道:“眼看起高楼,眼看宴宾客,眼看楼塌了。啧啧,这种做派,看似飞扬跋扈,实则何尝不是一种小家子气。

    无需理会,走吧,回家吃饭!”

    ……

    延福坊,李家客房。

    听完冯碧梧细细讲了近一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诸多在李为舟口中风轻云淡一笔带过的惊险和艰难,齐二娘怔怔的坐在那,久久不语。

    冯碧梧见她这模样,就知齐二娘生了和她当初一样的心思,慵懒的倚在椅子上,笑道:“你可别自己瞧不上自己呢,李郎看着孤傲不羁,实则内心温柔多情,几回回说起你。你要是轻贱自己,怕是会伤他的心。再者,你一条竹叶青,毒的要命,也会矫情?”

    “呸!”

    齐二娘收敛了杂思,神色也恢复过来,咬牙道:“反正也不要名分,老娘就赖上了,只要他不嫌弃,谁爱笑谁就笑去!左右夫人不是苛虐之辈,我也不用受一点罪,理别人怎么想!”

    她相貌不似冯碧梧那么冷艳,却天生一股风骚韵味,一颦一笑咬牙切齿间,都是泼辣的勾人劲儿。

    冯碧梧好笑道:“啧啧啧,瞧你这股浪劲儿,不知道的,谁不以为你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浪货?”

    “放屁!”

    齐二娘气愤骂道:“那是你!明明心狠手辣,偏穿的风骚,涂抹的妖艳,还有脸说我!我师父怕我早早被男人骗了身子,坏了习武道心,就给我下了虫蛊,要么跃过龙门,要么过了三十岁,不然哪个男人敢挨我?也就今年,蛊虫才算死了。”

    冯碧梧好奇道:“我记得你今年,不到三十吧?”

    齐二娘没好气翻白眼道:“又不是神仙,哪就精准到一岁不差?”

    冯碧梧啧啧羡慕道:“都便宜那小子了,他才是真会玩儿……咳。”一时得意,说漏嘴了,心道要糟。

    果然,齐二娘闻言美眸一下吊了起来,斜觑某人,眉飞色舞道:“哟~~大名鼎鼎的碧梧君,都能说出这样的浪话来了,看来我那好弟弟,确实是会玩儿!来来,咱们姊妹闺房里还害什么臊,说说看,他有多会玩儿?花房七十二式,洞玄三十六法,都玩儿过哪些呀?

    叙绸缪、申缱绻、曝鳃鱼、麒麟角、蚕缠绵……咯咯咯,你挠我做什么?哈哈哈!莫非全都玩儿了个遍,哎哟,那我弟弟是会玩儿!回头咱们好姊妹一起服侍服侍他,还不让他飞到天上去?”

    冯碧梧气的脸都红了,咬牙道:“你这不要脸的骚蹄子,真该让夫人瞧瞧你这般德性,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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