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那个人的好心。”

    见拓跋云还是一脸迷糊,她摇头道:“先去做,回来再说。”

    拓跋云乖乖的听话,跟着几位王帐官员、护卫往外走,走了几步忽地顿住脚,满脸激动的回头看向拓跋图雅,尖声叫道:“姐姐,会不会是……”

    “闭嘴!”

    拓跋图雅沉声呵斥道:“不要妄加猜测!”

    拓跋云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一凝后,眨了眨眼缓缓道:“我明白了,姐姐,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等一行人出了王帐后,拓跋图雅低垂着眼帘,看着手中从未见过的珍奇赤珠,翻手又拿出了那只小狮子,如马奶般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又是一件她未曾见过的宝物,当世她未曾见过的宝物,能有几样?

    昨日,拓跋云和那个叫李为舟的汉人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天的话中,就曾祈祷,以后再不用给王庭上交牲畜税,不被抢走那么多牛羊马匹,而那个叫李为舟的汉人给拓跋云出的主意,不就是拿无用的珠宝去抵税么?

    想起那寥寥数次目光的触碰……好俊俏好聪慧的男人。

    “咳,咳咳。”

    轻咳两声后,拓跋图雅一双羽玉眉微微皱了皱,将杂思敛去,本有几分柔色的俏脸再度凝重起来,目光似能穿透王帐,朝南向看去。

    御刑司那个女人,着实可怕之极。

    晋王府的老鬼都不在,她就能以破七之身,力压萨满殿破八黑博萨满不说,还有余力将她逼退打伤。

    虽说此人年长她十岁,多修行十年,可如此恐怖的功力,也着实让人惊骇。

    十年后,拓跋图雅有信心追赶上此人今日的脚步,可那时候,这位御刑司女司隶,又会高明到什么地步?

    若是御刑司同时出现两位大司隶,则东胡危矣……

    不过,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子,肯定会去登仙门吧?

    其实,她也想去,只是……

    幼弟无人照顾,不妥。

    唉,拓跋图雅看着手里的赤珠,怔怔出神。

    ……

    晋王府别院门前,骚气冲天。

    一群东胡鞑子也不打也不骂,就是闹,还他娘的是哭闹!

    打着火把,身边摆着一群破烂不死草,还邀请行来过往的人随便尝,看看这些还没羊蛋有用的逼玩意儿有多坑!

    这个事就很不好搞了……

    真要动粗反倒容易些,大不了大家再做过一场,输了的自认倒霉就是。

    可这些人不玩儿粗的,开始玩儿阴的。

    也不能叫阴的,就是动嘴不动手,这就真让大乾这边受不了。

    要知道马市大集可不只有大乾、东胡两国参与,还有西胡诸国的豪商,甚至南诏那边也有商队过来。

    他们只是不能参与人参、不死草的交易,可是其他各种奢豪商品却不会错过。

    这下好了……脸面可丢大了!

    不管任何年月,中原王朝都是极好面子的,素来讲究堂堂正正。

    现在万国会上出现大型诈骗案,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坐镇中枢大院的御刑司一直没有发声,负责监察今岁大集的另一家王府楚王府又是个咸淡的性子,鸡毛事不理不说,而且也被骗的损失惨重。

    晋王府内,晋王爷这会儿真是恨不能钻回他老娘的肚子里,就当没出生过。

    相比于头上蒙着白帕躺尸装死的晋王,晋王世子倒是还能挺得住,只是同样面色惨白。

    他焦躁的眼神跟刀子似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个王府管事和两个掌柜的,随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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