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跑去,留下程处默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幻,先是涨得通红,继而黑如锅底,接着紫得像茄子,最后彻底惨白如纸。

    “子......子安兄。”程处默的声音都在发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又输了。

    “你他娘的......搞得什么鬼把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