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清早冲了个澡。

    开门的时候冉蓁的头发还湿漉漉的。

    她让秦钧先坐一会儿等她吹完头发,结果男人熟门熟路地进了浴室找到了吹风机,在客厅找到了插座,给吹风机插上电。

    一旁是冉蓁平时用来刷手机放松的单人沙发,非常适合小户型,还能显得不那么单调。

    小户型和秦钧这个人格格不入。

    秦钧是冉蓁见过最适合穿西装的男人,高定西装在他身上是挡不住的矜贵,又因他本人的气质,这份矜贵又变得稳重内敛。

    此时他却坐在了她的小沙发上,眉目疏淡,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眼眸目标明确地落在她身上,极为自然地对她拍了拍自己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过来坐。”

    以前也经常坐。

    但冉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自己家,这个场景就变得有点说不出的不同寻常。

    秦钧似乎总是在打破她对他的认知,之前她觉得他肯定按摩不好,结果他却按得很舒服,现在她觉得秦钧没服侍过人,应该吹不好头发,结果他吹得很好。

    没有用热风对着一个位置持续地吹,也没有硬扯,冉蓁感觉到秦钧的手指温柔地穿插在她的发丝中,一点一点将湿润的头发理顺。

    秦钧耐心很差,细枝末节的小事在他看来都不足以让他耗费精力。

    但此时他却不厌其烦地重复无比枯燥的动作,仔细地照顾到她的每一根发丝,生怕弄疼她,时刻注意着不让吹风机的热气停留太久,以免烫到她。

    冉蓁如坐针毡。

    理由很简单,她觉得她头发上的水珠肯定蹭到秦钧的西装上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秦钧刚把她抱在腿上的时候,湿漉漉的长发就已经有那么片刻贴在了他的胸口,后来她挪动位置,挺直身子往前坐了一点之后,发梢的水珠也还是难以避免地落在了他的腿上。

    但秦钧不在意,他甚至是故意的。

    她不愿意给主动投诚的狗套上属于她的项圈,那么总不能禁止那只狗自己沾上她的味道以作慰藉。

    吹完头发,冉蓁一看现场的惨状,就头皮发麻。

    深色的西装沾了水其实不明显,但放在秦钧这么一个在着装上总是挑不出毛病的人身上就很显眼。

    高级的衣服不能直接用吹风机吹,于是冉蓁抽了几张纸巾给他:“你都湿了,拿纸巾按一按。”

    被弄湿的主要是胸口那一块,也就是衬衫和西装马甲的部分。

    “不碍事。”

    虽然这么说,但秦钧还是接过了纸巾,他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然后按照她说的将纸巾按在湿了的地方。

    冉蓁起初还在想要不要开个热空调,或者把人关在浴室里面拿浴室的暖气给他烘一烘。

    但她越看越不对劲。

    秦钧用纸巾擦拭上半身痕迹的时候,他身体向后依靠在沙发椅背上,垂着头,目光注视着胸腹的面料上被水渗透的深色痕迹。

    胸前和腹部的面料随着腰部弯曲的曲线皱起,大腿处的面料却紧绷着。

    是一种没有防备,在无意识地自我展示的姿态。

    秦钧始终专注着手上的动作,神情平和,于是冉蓁开始自我检讨,她不能因为这个男人自我清理的时候很涩,就以为对方在故意搞黄色。

    可紧接着秦钧开始处理裤子上的痕迹。

    明明只要把纸巾给盖上去,压一压吸吸水就行了,但他偏偏在将纸巾覆上湿痕之后,又将整个手掌压了上去。

    秦钧的手指很长,指节分明,每一寸的骨骼都看起来有力且美观,施力时手背的青筋浮现,按压的动作让绷紧着的西裤面料跟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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