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喜欢听的话。”
“是因为你知道我喝了酒,现在处在脾气不怎么好的状态,想要惹我生气,不是吗?”
她冷淡地说着这样的话的样子,让司淮之喉咙发紧,他下意识想要靠近她,却又因为后颈被限制住,无法动弹。
稍微一动就会被掐得更紧,那刺痛让司淮之苏爽得头皮发麻,可想要顺从她的本能,让他将那跃跃欲试给强行压制了下去。
“你问我萧老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冉蓁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道,“那可能是因为他不会像你这样惹我生气,比你乖多了。”
“我确实有这样的念头,”被戳穿最初的心思,司淮之心脏怦怦直跳,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住往日的平稳,“但我只是一时没忍住……就算你不这么做,我也依然会是你最忠诚最好用的那一个。”
“你一直在说什么狗不狗的,狗可比你听话多了,”冉蓁冷淡地问他,“你也配当狗?”
理性被她明确的否定瞬间击垮,难以抵抗的受挫感蔓延至心头。
知道自己搞砸了,司淮之那永远挺拔尊卑的脊背在此刻弯了下去,他让自己处在一个绝对下位的状态,以期望得到原谅:“我当然是你的狗,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也只有你能这么对待我。”
“不会训狗的主人,会被坏狗狠狠反扑?”
听到她重复他之前说过的话,司淮之尝试着往前凑了凑。
“不是坏狗。”
假如她愿意向他伸出手,那么此刻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手心,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温顺乖巧。
“我想当只属于你的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