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东西太过邪门,张述桐隐隐暗示过,她估计会拿回家当个摆件。

    此刻学姐将悲伤狐狸的雕像放进保险柜里,她站起身子,舒展着身体优美的曲线:

    “大家一起走吗?”

    “哦,我就不去了。”杜康忙说,别看这位苏学姐很温柔,可他实在有点应付不来对方,“我和清逸还要去骑车子,述桐,咱们在半路分手吧。”

    “那好。”张述桐点点头。

    杜康锁上保险柜,这个东西的作用述桐没有完全说给苏学姐,所以在对方眼里只是个和岛上信仰有关的雕像,可对他们几人来说,已经领教到这个东西的厉害了。

    因此他把锁上了好几道,又郑重地晃了晃,确认没有打开的迹象——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几个月大的小狗突然死死盯着保险柜,四肢伏地,一阵狂吠响彻旷野。

    几人吓了一跳。

    “佐罗你乱叫什么?怎么晃保险柜还能把你吓到?”杜康缓过神来,正要把它踢开,却有一只素净的手先抚在了它的头顶。

    “在叫什么啊,小家伙?”

    不愧是苏学姐,就连对一条小狗也露出温柔的笑。

    果然,佐罗呜咽一声,瞬间就趴在地上不再叫唤了。

    杜康歪歪头,笑骂道:

    “你个小东西也看人下菜啊?”

    “杜康,来搭把手,”这时清逸远远喊道,“包书的礼盒太大了,我怕弄坏,还是先放在述桐包里,帮忙撑一下书包……”

    “来了来了,要不我的也放进去吧……”杜康忙迈开脚步。

    可他没有看到,小狗哪是听话,而是在寒风中打着哆嗦。

    风吹过来,一滩黄色的液体逐渐在冰冷的冻土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