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了这天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喊她吃饭也不下楼,晚上才会露一面,眼睛哭得肿肿的。”
“哦……”
张述桐下意识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就连点头的幅度也很轻,生怕勾起她伤心的往事,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每年圣诞才会出岛吗?”
“嗯。绵绵她妈妈的墓就在岛上,况且她来岛上时已经出了第三年,所以每年的时候去坟前祭拜完,顾总干脆带她去岛外转转。那是呢,身边的人知道怎么回事,她那些朋友却不知道。”
女人回忆道:
“绵绵她来岛上交了很多新朋友,那天偏偏是个平安夜,她那些朋友当然想喊她一起去玩啊,逛街啊,吃饭啊,可她该怎么说呢,其实说什么都不合适。总不能那天什么也不说,一个人在家里哭吧,我猜绵绵是这么想的,所以第一年的时候她就有些不情愿地出去了,我们当然是鼓励她出去散散心,第二年就又好了一些,可能在你们同学眼里看不出什么。她一直开开心心的。
“但这丫头喜欢把很多事情藏在心里,她不说绝对不代表没有发生,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可能觉得她身边很热闹,绝对不会有烦恼,无忧无虑的。可是……”
吴姨突然说:
“交好多好多朋友也是有代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