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和死党们也去湖里游过泳,可不是冬天,而是夏天,如果只有五六米深的地方,倒不是没去过。
“没,只是问问。”他含糊道。
张述桐大概知道该准备些什么,他挂了电话,直接去了港口,下午两点,又打车朝一家户外装备店赶去。
记忆里那是一整条户外用品街,从前他们租过登山的装备,暮色袭来,张述桐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上出租车。
他回头打量着整整一后备箱的东西:
气垫船、救生衣、救生圈、潜水面罩、绳索与防水手电……还需要什么?
张述桐甚至租了两件潜水服,至于更专业的设备,比如探测仪水肺,市里还找不到。
回到家中,他又偷偷从老妈房间里找到了摩托车的钥匙,其实张述桐一直知道钥匙在哪,老妈或许也知道他知道在哪,只是不主动打破这份默契。
他又翻出了最厚的棉袄、用来替换的衣物,还找出几包暖宝宝,全部忙完后到了八点,他匆匆吃了饭,又觉得是不是该买点压缩饼干,可两人只是去湖上,还没定死要潜水,于是作罢。
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QQ里那个联系人已经黑了下去。
中午分别的时候,张述桐帮她将手机送去了维修店,老板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修,只说找找看有没有零件,无论如何,这只手机几天内不可能修好。
现在路青怜在干什么?
是忙着庙里的事?还是在养伤?或者已经睡着了?
他抱着这个念头,终于合上眼。
12月30日。
周日。
这一天还是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