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舒服了点,又觉得讽刺。

    庆功宴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潦草收场。

    周尔襟出来的时候,虞婳好奇:“那个女孩真是你的侄女?”

    她都没见过。

    周尔襟淡定:“楼上会所老板的女儿,借用了一下。”

    虞婳忽然说了声:“好坏。”

    周尔襟以为是说他,但没想到虞婳说:“他们偷了别人的专利,这么理直气壮地庆功。”

    “那我做得好?”周尔襟慢笑。

    虞婳看了他一眼,转身道:“回家啦。”

    但她语气有点轻逸。

    所以是做得好。

    周尔襟会心一笑,跟上来从容道:“今晚回老宅吧。”

    “为什么回老宅?”虞婳停下来等他。。

    “明天是陈女士生日,给陈女士庆祝一下,可能你爸妈也会过来。”

    虞婳听着生出疑惑,原来周尔襟的妈妈和他生日这么相近,就差两天,为什么连陈伯母都过生日,周尔襟不过?

    但她没有拒绝:“好。”

    回到老宅,陈问芸正好在楼下吃夜宵,周尔襟上楼去洗澡,虞婳走过去看陈问芸。

    陈问芸正好抓住了她:“妈咪又做了点甜点,你要不要吃?”

    她看向桌上的新甜点,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吃蛋糕,但她当然会捧陈问芸的场,轻轻把那蛋糕推到她经常坐的位置前,准备等会儿就回来吃。

    她开口:“那我去洗个手。”

    “好,妈咪在这里等你。”陈问芸笑吟吟。

    虞婳去洗手,手机忽然收到消息,是游辞盈发过来的:

    “决定好了吗?”

    虞婳言简意赅:“你可以着手收集李畅偷窃专利的证据了。”

    游辞盈便明白她打算举报。

    两人聊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而周尔襟已经洗完澡坐在餐厅,和陈问芸一起吃夜宵了。

    陈问芸有点担心问:“最近股东们是不是对进军低空领域的事情有点微词?”

    周尔襟淡笑:“投入低空领域的研发资金,本来其他股东是打算用来投资下游子公司的,他们占有更多子公司的股份,投资子公司自然获利,我这是打断了他们。”

    他很从容,并不因为腹背受敌就自乱阵脚:

    “现在在公司里很多人对我虎视眈眈,显然是我动了某些人的蛋糕。”

    虞婳洗完手回到餐厅,却发现哪里不对,她奇怪地落下一句:

    “我刚刚放在这里的蛋糕呢?”

    陈问芸的笑僵住一下,看向正在慢条斯理吃草莓蛋糕的周尔襟,才发现周尔襟吃的是虞婳刚刚特地放好的蛋糕。

    他甚至吃相还很优雅,像在国家级宴会上时一样从容,好像没听见虞婳说蛋糕去哪里了,没偷蛋糕一样淡定。

    原来说的蛋糕是虞婳的蛋糕。

    虞婳顺着陈问芸的视线,才发现周尔襟正在吃她的蛋糕,都吃一半了。

    虞婳:“……”

    但她没生气,而是慢拖拖问:“你最近想吃蛋糕了?”

    他好像不知道一样:“原来是你的蛋糕。”

    虞婳:“……”

    她觉得还是要给陈问芸面子的。

    虞婳坐下来,默不吭声拿了个蛋糕叉,凑近周尔襟,长发和侧脸都擦过他肩膀。

    周尔襟闻得到她身上含笑花清冽馥郁的香气。

    她在周尔襟的盘子里叉了一小角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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