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他想了想,继续猜测道:“不好意思被我看?”

    她不说话了。

    这就意味着默认。

    周尔襟却顺着她情绪说:“对不起。”

    听见他道歉,虞婳有点化不开的情绪似乎有了出口。

    但周尔襟下一句话是:“下次看之前通知你。”

    虞婳终于死一般的释然,她只能说:“好吧。”

    听见她说好,周尔襟眼底泛起清亮浅笑,但幅度很小。

    周尔襟大手轻轻拍打着催眠她:“睡吧,生日快乐。”

    陡然听见生日快乐,虞婳都才想起来,已经过零点了,今天是她生日。

    她都不记得了他还记得。

    “你记得啊。”

    他完全是平静语气说出来,没有任何的不甘或是怨,也剥除了年年都要感受的痛苦:

    “嗯,以前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很难过,大概很难忘记。”

    虞婳才意识到。

    因为他不能陪在她身边。

    她终于敢问出口:“你和我在一起一年多了,对我的看法有变化吗?”

    周尔襟还在轻轻拍打她的背,似在思考,在静谧的室内,他落下一句:

    “有。”

    她好像一脚踩空。

    周尔襟慢声说:“其实以前跟你有点距离,我也能大概准确地猜出你的特质,只是不会太清晰。”

    “现在呢?”虞婳安静得感觉枕头的下陷都听得见。

    周尔襟察觉到她轻微的不安,但也诚实告诉她:

    “觉得你更加真实了,你比我想的坚定克制,有时反应慢,或是不会在很多人的环境下如鱼得水,但对我来说都觉得你更可爱,以前我没有机会窥探到这种细节,诸如此类太多。”

    “那你对我的感觉呢?”她鼓起勇气问。

    周尔襟没有立刻回答。

    那种充盈饱满到要溢出来的爱意,他需要片刻平复,才能开口:

    “以前经常自大地认为我看透了很多,在哪一场意外中离开也很正常,但现在我有点贪生怕死,因为还想见到你。”

    仿佛上瘾一样,想每时每刻都看着她,看她做什么新鲜动作,今天发生什么事,其实以前也想看,但没有机会。

    本没有可能的事情忽然有了机会。

    虞婳本来忐忑的心定住了。

    周尔襟其实怕她对他一无所知,哪怕对他来说,他过往八年的人生已经属于她。

    现在和她在一起都像一篇番外,额外被恩赐的添加页。

    被他解释过,虞婳心安了,在他怀里一觉睡到天亮。

    而今天其实是周六,她现在坐到这个位置了,哪天迟点早点去上班完全没有关系,更何况周末。

    只是她想早点赶进度。

    周尔襟陪她吃完早餐,送她到研究所。

    不知原因的,生日让虞婳有种无有着落的感觉,像整个人的内脏都掏空了。

    这种和世界失联的感觉,好像打过某个电话,对方永远不接,所以她只能被留在某个地方。

    虞婳无缘无故,在周尔襟的上班时间打了个电话给周尔襟。

    对面一直嘟嘟嘟嘟地响。

    没有接的迹象。

    就在虞婳都以为要打不通,滑向以前被忽略的心情时。

    电话忽然被接通了,周尔襟温柔声音穿过听筒:“怎么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她的语言有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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