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也接过热毛巾。

    餐桌上有一个蛋糕被放到她面前,卖相不算顶级但看出来很努力。

    上面写着祝婳婳小宝贝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像给小孩子的。

    周尔襟淡笑:“陈女士说不打扰我们,所以特地送来蛋糕,让我们自己过。”

    “帮我谢谢妈咪。”她像做什么事都有一套规则一样,明明很内向,会自己去主动做点自己应该做的事,有莫名的反差萌。

    “会的,先吹蜡烛吧。”他从容接话,不冷落她。

    上面的蜡烛已经插好,佣人过来拿着长铜火机替她点燃。

    火光和黄昏都太极致,虞婳闭上眼睛,无声之间,许下一个愿,睁眼吹灭了蜡烛。

    她不张口,周尔襟不过分追问她到底许的什么愿。

    而虞婳默默吃饭的时候,忽然道:“今天有点累。”

    “嗯?”周尔襟放下刀叉,等着她往下说。

    “要不…”她只是默默切盘子里的贝类,慢声说。

    周尔襟轻问:“要不什么?”

    她还是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语气轻轻的:“今天你给我洗吧。”

    周尔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片刻,才温稳低声问她:

    “你刚刚说的是洗什么?”

    他视线如炬,平静定在她身上,等待她给出答案。

    她音量无增无减,却轻声说:“给我洗澡。”

    无言之间,周尔襟的视线还凝在她身上,视线平静炙热:“确定吗?”

    她低着头,只是认真吃饭不看他,一个低低的音节露出:“嗯。”

    周尔襟却没有急,而是给她夹菜,很温和地和她说话:“这道菜不错,蟹是下午才从俄罗斯空运过来的,吃完饭我们再聊。”

    她在他视线下,慢慢吃完饭,直到吃饱,她放下刀叉。

    周尔襟坐在对面轻握高脚杯柄,喝了一口葡萄酒,温声问她:

    “吃完了?”

    她很小幅度地点头,还把盘子里的刀叉交叉了一下示意。

    周尔襟低声温润提醒:“先休息一会儿。”

    过了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在花廊小厅里坐着,吹着搅拌了花香的海风。

    周尔襟看着不紧不慢坐在藤椅上翻着一本书,长腿交迭,无名指上戴着和她小鱼戒指成对的婚戒,稍宽,蓝色小钻细碎镶嵌在戒环上。

    在男人修长手指上,那枚戒指都显得性感成熟。

    虞婳也低着头看手机,两人不交流一句,但有千丝万缕无形的飞线似在这小厅中交织。

    她依稀能闻到风将周尔襟身上很轻的礼节男士香水的气息传过来,是从容缓慢的,一点点搓开苦艾与香根草、琥珀的气息,她已经能逐渐闻出周尔襟偏好的香调。

    直到天幕逐渐黑沉,晚风有变凉的趋势。

    他才夹好书签,不急不慢将书本放在一旁的花桌上,视线望向她:“上去?”

    她起身,捋平自己有点褶皱的裙摆,虽然等会儿就要褪却,好像这举动没有必要,但她有点不知所措,跟着周尔襟走了。

    周尔襟温厚的大掌握住她的肩膀,两人坐电梯上了楼。

    电梯轻叮一下打开。

    熟悉的布景摆设出现,周尔襟搂着她,从走廊走向房间。

    他扭开门,和她无需交流,走入衣帽间,打开放睡衣那边的柜门,不疾不徐认真挑,找出一件浅肤色的睡裙,长眸凝视她:

    “穿这件可以?”

    虞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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